叶武 发表于 2010-10-11 16:55

『许好成书画艺术展』在北京宋庄【香港书谱社美术舘】隆重举行

本帖最后由 叶武 于 2010-10-11 17:02 编辑



书谱美术舘“重镇之门”首展
——许好成书画艺术展在京隆重举行

         为了弘扬文化,推举精英,书谱社旗下的书谱美术舘啟动了盛大系列活动,“重镇之门”是其中之一要项。
         二零一零年十月叁日下午叁时正,藉书谱学院二零一零级书法研究生课程班开学之际,“重镇之门”首展——许好成先生书画艺术展在京东宋庄“书谱美术舘”举行开幕仪式,展出书画精品近百件,大部份为许好成近年之代表作。
         许好成,字子美、别署泊西渔夫,山东广饶人,现为东营市文联名誉主席、东营市书法家协会主席。楷、行、草诸体皆擅,章草入古而能化,浑然天成;常以书入画,点染成趣,别具意味。以耳顺之年,仍***满怀,满纸活力,诚为难得!
      书谱社社长张培元亲为作序,并邀部份与京同仁为之祝庆。来宾有中国美协副秘书长张旭光;荣宝斋画院研究创作中心主任老圃;首都经贸大学教授宫双华;北京书法院副院长倪文东;中国书法院办公室主任曾翔;国家画院理论部主任梅墨生;九叁学社中央书画院副秘书长王文英;山东印社社长范正红;荣宝斋常务副院长唐辉;着名画家庞永杰;中国书协理事、北京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兼创作委员会主任李有来;著名书画家汪為新先生和许好成故乡东营市文联主席任勤林;文联副主席杨长喜;东营市美术家协会主席陈宏光以及书谱学院古琴舘的老师们和书法研究生班的在京学员等。
      书艺公社、中国书法网、当代书法网、芥子园网、书法网等机构均派员出席了“重镇之门”首展开幕式。
      开幕式由中国书协理事李有来主持,张旭光和张培元分别发表讲话,许好成作答谢辞。在祥和、简约、温馨的氛围中,其乐融融,為深秋的京城平添了一缕暖意。



叶武 发表于 2010-10-11 16:57


书谱美术舘“重镇之门”首展
——许好成书画艺术展在京隆重举行

叶武 发表于 2010-10-11 16:59



书谱美术舘“重镇之门”首展
——许好成书画艺术展在京隆重举行







许好成艺术简介
  许好成,字子美,别署泊西渔夫,1950年9月出生于山东省广饶县,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山东书画院书法教授,东营职业学院艺术系客座教授,黄河口书画艺术研究会副主席,东营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
  书法楷行草皆擅,篆、隶、魏俱佳,尤以章草见长,以书法笔法写竹涂石,线条雄健挺拔,别具情趣;行草书用墨酣畅,凝重沉实,飘逸洒脱,浑然天成;章草出师古而不泥迹,推陈而能出新。
  作品多次参加省、市及全国大展并获奖。1998年章草获中国黄河魂艺术大展优秀奖,1999年章草书入展全国第七届书法篆刻展览,2001年章草书获全国情系黄河书画大展一等奖。2002年出版《许好成书法集》,2003年出版《长天厚土》诗歌散文集,同年出版《许好成书画小品》,并东渡日本办展与讲学,2006年在中国美术馆举办“穿透心灵的生命强音——许好成书法展”,并再版《许好成书法集》,其作品及传略入编《世界华人书画作品集》、《中国名人大辞典》等典籍,并流传美国、日本、韩国、新加坡、香港、台湾等许多国家和地区。

叶武 发表于 2010-10-11 16:59


书谱美术舘“重镇之门”首展
——许好成书画艺术展在京隆重举行

叶武 发表于 2010-10-11 17:01


书谱美术舘“重镇之门”首展
——许好成书画艺术展在京隆重举行







腹有诗书气自华
——学者型书家许好成先生掠影
张荣庆
  



  人际交往,照佛家讲,皆是缘分。
  不佞以翰墨结缘,交了许许多多的朋友。有的是一面之交;有的或许某一天又偶然相遇;有的则是一见如故,交情日深,这样的朋友不少,许好成先生便是其中之一。
  2004年夏,中国书协举办第五期专项研修班,安排在我名下的十来位学员里头,有一位是山东东营工商局的徐化义。此后遂多有联系。2006年6月初,由化义君和东营青年书协的一帮哥们热心张罗,得有机会带些习作赴东营展出,主要目的是以书会友,借此向东营书界同道汇报请益。开幕式剪彩什么的,都免了。那天到场的大都是书法同好,人倒是不少;像袁础、李光胜、李建华、崔士军以及从邹平过去的张延龙等朋友,早就熟悉,有些见过,但名字对上号了,当然还有不少新认识的年轻朋友。这当中,跟许好成先生晤面的一幕印象尤深——只见一位衣着朴素个头不算太高黝黑脸膛腿脚麻利的乌发老者,被化义等一群年轻人簇拥着健步进入展厅,我赶紧迎上去同他握手,感觉他的手又热乎又有劲,坚毅清癯的面容,炯炯有神的双目,透出饱经风霜的睿智和内在的生命力,一点也看不出来他竟是不久前胃部动过大手术的人。许先生认真仔细地观看了我瞎写的每一件不成样子的东西,不断地夸奖鼓励,说话有板有眼,声音浑厚,很有底气。早听化义讲,许先生是他的恩师,人品好,艺事精,学问深,在东营颇负声望。许先生品评书艺,尺度很高,一般他是看不上眼的。陪他在展厅转了一圈,要出去了,他冷不丁地拿出几件近期力作铺展于地上,很诚恳地对我说:“张先生,请您给我挑挑毛病。中国美术馆已经联系好了,准备下个月去北京办办个展,还要请您多多关照。”当此之时,我的感想是:许先生不耻下问的谦虚态度,令我起敬,此其一;其二,拜观其作品,觉得很好;其三,这样高水平的书家,不但要在山东宣传,在全国也要好好宣传。所以我当即表示:“进京办展非常好。许先生请放心,我愿为您效力。”那天中午化义等安排吃饭,在什么地方,摆了几桌,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主桌上许先生坐主位,我陪其右坐,其余好多青年朋友大都是他带出的学生。他精神健旺,谈笑风生,不时讲个段子什么的,逗得大家直乐。山东酒风之盛,举世皆知。许先生是性情中人,听说先前好喝酒,而且酒量很大。手术以后,医生要他戒酒,但是习性难移,见酒还是馋。不得已而求其次,家人和学生们总是劝他尽量少喝;可是这一次,他可能是因为高兴,一杯又一杯地干,看他还是喝了不少,很是为他担心。我不胜酒力,烟瘾却不小,许先生亦有同嗜,老哥俩好一个喷云吐雾,飘飘欲仙。
                       
  

  
  下边着重谈谈许先生的书法。都是一己之见,未必能说到点子上。
  许先生的书法是植根于师承古人的,亦即所谓“传统派”。这,既是一个艺术观念问题,也是一个关系传统书法正脉之薪火承传的问题。
  中国传统书法艺术,犹如江河之朝宗于海,历数千年以至于今日,奔腾不息,从未断流,从未变色,从未易味。
  或问,何以如是?
  我以为,其根本乃在乎无数先贤之于书道,都遵循了一套公认的唯一能入成功之门的规则,也可称之为现在人们常说的“游戏规则”。这套“游戏规则”的基本内涵是什么呢?我以为大体可以总结为三条,即注重人品,注重功力,注重学养。这三个“注重”,是缺一不可的。
  继承传统,现已流为人们的口头禅。但只是空喊没用,落不到实处不行。落到实处,我们就是要老老实实按古人写字的规则办,不可轻易破坏规则;就是要照三个“注重”脚踏实地地走下去,过程可能很长,但毕竟是一条宽广的路,舍此似无其他捷径可循。
  三个“注重”中的人品修为,大家都明白,姑置不论。功力,是指书写技能(或谓技法)的修炼,又叫“字内功”;学养,是指学识修养的熔铸,又叫“字外功”。“字内功”和“字外功”,亦可归结为“练字”和“练心”。可见“字内功”——“练字”,是功夫,“字外功”——“练心”,同样也是功夫。只要稍有一点书法史知识的朋友,大概都清楚,我们的先贤都是“字内功”和“字外功”两者并重,双管齐下的。若论重视的程度,则是后者过于前者。
  然而现今的情形颇有些不妙。
  很多人尤其是很多年轻作者,把写字的功夫片面地理解为就是单纯练字。于是急功近利,甚至投机取巧,都盯着如何在中国书协举办的展览上入展或获奖,解决入会,或者混上个一官半职,就算是目的达到功成名就了。其实若从长远发展着眼,光顾练字,忽视字外功夫的修炼,最终恐怕是要吃亏的。这种偏废现象,目前看比较严重。这么写字的人,就好比只用一条腿走路,单腿走路跟双腿走路,效果能一样吗?
  所幸的是,包括许先生在内的许多书界的朋友,他们正是遵循古训,一直坚持双腿走路,亦可谓知音者众矣。
  我的书房插架中有沈鹏先生题签的《许好成书法集》(中国文联出版社,2006年7月)一册,是许先生进京举办书展时赠我的。内收许先生《我与书法》一篇四五千字的长文。许先生是1950年生人。这篇夫子自道发乎肺腑的文章,叙其半生的求学、工作经历,当然主要是自幼学书、幸遇良师益友以至自成一家的经历,兼及读书治学以及大病初愈后的人生感悟,种种种种,文字清通朴实,几乎没有什么水分,全是干货。大家要想全面了解许先生其人其艺,这篇自传体文章是很值得一看的。
  读了许先生的《我与书法》,加上与许先生缔交以来多次接触,自然相知益深。我觉得许先生是一位智慧的颇富文采的学者型艺术家。他生长于农村,但很小就酷爱写字,读书成癖。可以这么说,从幼年到成年,他的两大爱好——学书和看书一直是齐头并进的。初中尚未毕业,即遭“文革”,学业荒废,学校图书馆被砸烂,别的孩子造反“破四旧”去了,他却收拾起图书馆一些散落的书,躲回家里,青灯夜读,兴味无穷。还同另一位同学相约每人写字200张,他天天临写《九成宫》,写了250张。后来得知那位同学却一张也没有写。但他怎么想呢?他说:“我一直非常感激那位同学,如果没有那个约定,或许我与书法也就擦肩而过了。”(见《我与书法》)高中毕业后,他返乡当了小学教员,后来又教初中。练字更勤,读的书更多了。他教孩子们不是死抠课本,而是把他平时看书获取的许多课外知识传授给学生,他这种办法,颇与当前强调的所谓素质教育靠谱。不难推想,他教过的学生里头肯定有些很有出息的。再往后,他调入中共东营市委党校,创办《东营党史》期刊。党校有些藏书,读书越发如饥似渴。书读多了,便想写些东西,编党刊,正是他施展写作才华的阵地。“腹有诗书气自华”,在东营文化圈里,他成了众所仰慕的很有学问的人,市领导自然看重。1998年10月,他出任东营图书馆馆长,从筹建、落成到管理运行,付出大量心血,兢兢业业直到病休。作为勤于笔耕的高手,前后由他主编的书有党史专集《黄河口星火》、故事集《渤海怒涛》、《黄河口书画集》等,诗文专著有《长天厚土》以及书画家评论文章多篇。
  以上写下这些,意在标举许先生首先是一位文化人,同时他又研精书画,特别是书法,其结果自与眼界狭小只知操笔练字者大不相同。民间有句老话曰“知书达理”。“知书”,虽指读书之“书”,但亦通于书法之“书”。许先生之于书道,靠的是深厚学养的支撑,故能洞明书理,眼界开阔,高屋建瓴,其笔下所生发出来的意韵和品位,就非同凡响了。
  至于“字内功”这一块,许先生明白,书写技能是书家的看家本领,他岂能忽视?
  字内功夫,也有个下得好和不好的问题。下得好,事半功倍;下得不好,事倍功半。
  尝见有的人辛辛苦苦花去很多时间和精力,碑呀帖呀,临了好多,“见一个菩萨磕一个头”,结果还是找不着北,一片迷惘,他的所谓“功夫”几乎等于白费了。究其病因,恐怕主要是学识修养欠缺,闇于书理,不明书路,取法脉络理不清楚,势必堕入无头苍蝇似地乱碰乱撞了。
  许先生则是字内功夫下得非常好一个成功范例。
  现在写字的人,凡是注重传统的,大抵不外写碑和写帖两大路数。写碑写帖,实际并无泾渭分明的界限,只不过各自有所侧重而已,两者都可以弄得很高很雅。许先生依性情之所近,加之有很高的艺术识见,他明智而果断地选取了写碑一路。这就意味着他找到了最适合自身追求和长足发展的路径和取法系统。
  写碑一路既定,于是乎许先生便在篆隶北碑上大下功夫,其中一些经典的传世碑版以及碑派大家的作品,无不在其视野之内,头绪清晰,取精用宏,打下坚实的根基。到了一定火候,为更理想的发展,他肯定做过缜密地思考和决断,觉得面铺的太宽,任凭有天大本事,也是顾不周全的,这就须要适当收拢,着重夯实长项。基于此种认知,他终于确定了以章草作为安身立命之本。
  事实证明,许先生这一抉择是正确的。
  许先生明瞭书法史上关于章草的来龙去脉,他足能有的放矢,把功夫真正用在刀刃上。
  章草一系有很多可资取法的东西,平均用力也不是好办法。许先生依了“取法乎上”的古训,凭其敏锐的艺术眼光,一下子就瞄准了传世西晋大书法家陆机的名迹——《平复帖》,作为他的取法对象中的重中之重。于是许先生便义无反顾地一头扎了进去。对这个只有9行80几个字的帖子,许先生视若拱璧,爱不释手,反复临写、摩挲、玩味。他钻得很深,结字、用笔、用墨、章法,均抠得很细,直至形神具到,笔下可以乱真。由此复加以拓展,诸如皇象《急就章》、索靖《月仪帖》、魏晋残纸,乃至近现代沈增植、于右任、王蘧常、郑诵先的章草作品,一路兼收并蓄,化为己有。因此,可以说,许先生抓到了章草的精髓,又具有很强的通变能力,他把章草写活了,作品里头既有前人特别是《平复帖》的影子,又有鲜明的个性。纯正高古,苍茫大气,是其风格之主要特色。
  许先生的行草书,碑味章草意味很浓,同时也吸取了帖的营养。底子主要是颜鲁公《祭侄文稿》,晚清碑一路行草大家何子贞、赵撝叔,是其重点师法对象,当代孙伯翔,刘云泉等人的行草,他也很喜欢。他的大字行草,开张恣肆,气势恢宏,更见性情。总之,行草书也可算是他的一个长项。
  许先生临池挥毫,作书之外,还常作画。他的画,随意点染,妙趣横生,笔墨功夫,通于其书。我不善画,只是凭感觉说几句。不敢随便瞎评,到此为止了。
  许先生在他的《读书说画·后记》中说他是一个老小孩,天性率真,童心未泯。还有这样一段话:
    人到花甲,都应该活得有些明白了。这时候,理智大于性情,急躁小于含蓄,就应该多一些宽容,少一些烦恼。如能有一点雅好,就更难得了。或寄情翰墨,戏笔为乐;或沉醉丹青,涂石写竹;或品茗论道,棋牌逗趣。偶作小诗,莫求发表,保持心态平衡,心情愉悦。只有这样,才活得真实、轻松、快乐。
   
  据我所知,许先生也是安于过平居日子没事找乐的人。他有精神寄托,有情趣,有活力,不颓丧,因此活得有滋有味。他心平气和很会玩,连他所钟爱的写字画画,也是“戏笔为乐”。玩来玩去,字玩出了大名堂,画也玩得差不离了。相形之下,当前书坛某些虚浮燥进之徒,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2006年7月31日上午,许先生的书法展览在中国美术馆开幕。中国书协展览部为主办单位之一。我给他主持了开幕式。事前曾与中国书协分党组副书记、副秘书长陈洪武电话联系,极力推许许先生人好书法也好,希望代请有关领导和书界朋友们过去看一看。那天雨下得很大,但前去观展的朋友相当多,陈洪武之外,中国书协分党组书记、驻会副主席兼秘书长赵长青,中国书协顾问刘艺,副主席邵秉仁,国家博物馆馆长吕章申、中国美术馆副馆长杨炳延、原国防大学校长张兴业中将等以及东营市有关领导出席开幕式。到场的还有王世征、苗培红、刘洪彪、薛夫彬、熊伯齐、邱振中、李刚田、吴震启、刘恒、张有清、李一、李有来、朱培尔、张国辉等一大批界内有影响的朋友,以及东营市许先生的不少弟子、在京东营老乡、同学等好多人。一边看展览,一边我就不断地向朋友们引见介绍许先生。展览期间,又有很多人去看。许先生的这次进京展,果然引起不小的反响。
  8月5日上午,我又邀了王世征、邱振中、薛夫彬、熊伯齐、白煦、杨炳延、刘洪彪、刘恒、李松、苗培红、李有来、张国辉、朱培尔等朋友,在中国美术馆展厅安排了一个研讨会,由时任中国书协分党组成员、副秘书长的张旭光主持。这是一次学术气氛很浓的研讨会,大家一致肯定许先生所取得的艺术成就,并一致认为像许先生这样虚怀若谷、卓具真才实学的书家,须要大力宣扬,让书界和社会上更多的人知道他。
  打这以后,跟许先生来往更多了。我城里的老住房,他来过;在城外昌平那边的香堂山居,他也来过几次。老哥俩凑到一起,总是说不完的话。还记得有两回都是大热天,我跟老伴住香堂,许先生在徐化义和另一位得意弟子燕志富陪同下从东营过来。志富在东营钢材生意做得很大,开部高级越野车。他们到家坐一会,便带上我和老伴,一同奔赴怀柔,往慕田峪方向,过卧佛山庄,继续向北至山前停下。这里山崖高耸,林木蓊郁,是北京一处水鲜养殖场兼营餐饮。山脚喷泉飞流直下,空气清新而凉爽。养殖厂利用泉水养鱼,绝无污染,人们来此,主要是为了吃这里的鱼。鱼有红鳟、长江鲟等许多品种,可以自行从鱼池中捞取,然后过秤,入厨,烧、烤、炸、炖,整个一桌鱼宴,再佐以极品牛栏山二锅头,大快朵颐。
  今年9月5日,北京书协为迎接中国书协第三届“兰亭奖”展事活动,组织30余位作者在丰台一部队会议中心办班准备作品,李有来电话约我晚上去做一讲座,同时得知化义陪许先生来京。由有来安排,同许先生和化义等在会议中心共用晚餐。讲座结束后,又到许先生下榻的房间一坐。
  许先生说,10月20日他要在东营举办第二次书画展(首次是在2002年),配合展览要出两本书,一本是新版《许好成书画集》,另一本是《谈书说画》,内收许先生近年来“评述道友书艺画品”文章37篇,洋洋20余万言。他把这两本书的排印版样复印件给我,让我看看,意思是要我为他写点什么。我说:“2006年您进京办展,我就说过要写篇东西,可是后来竟没有成文。这回无论如何写不好也要写,以了我的夙愿。”
  我的文章没有写好,许先生却为我撰写了一篇4000多字很有份量的长文,排在他的《谈书说画》中第二篇位置,这事我事先并不知道,我深受感动。
  拜观许先生新出集子中作品,不少是近作,尤其是他最拿手的章草作品,感觉比前几年写的更加老辣古雅而耐看了。他的画作品位的提升,不消说也是跟他的书法的精进同步的。
  我以为,年垂耳顺的许先生,正当其艺术生命的青春期。他既具备了字外、字内两样坚实深厚的功夫,相信其艺事更加辉煌,还在后边呢!
  随文一路闲扯,有时还未免跑题。虽然了了一桩心事,但文不雅训,腾笑大方,许先生想亦只好摇头无奈也。
  最后再找补两句:一是祝许先生身体康健,长乐无极;二是祝许先生的书画展圆满成功,声名日隆。

叶武 发表于 2010-10-11 17:04


书谱美术舘“重镇之门”首展
——许好成书画艺术展在京隆重举行







我与书法

许好成
  



  人步入“知天命之年”,大病初愈,对人生的体验,世态万象,乃至对艺术的诠释,就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悟和释然。当咀嚼着生活的甜蜜与苦涩,背负着许多困惑艰难地跋涉走过了人生大半个旅途的时候,回首自已在泥淖中苦苦行进所留下的一步步印痕,对于走好劫后余生的日子,可能会更加理性和自觉些。
  
  (一)
  
  我学书法,并无家传庭训,完全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机缘。父亲是一个大字不识一斗的农民,却不能安分于农事,总爱与一些乡下文人谈古论今,亦爱混迹于蹩脚的乡下艺人之间吹拉弹唱。虽然不识字,但凭着超人的记忆力,父亲肚子里竟然装了不少有趣的文人掌故。小时候,我常坐在父亲的怀里听他讲苏秦封相、孔融让梨、岳母刺字的故事,懵懵懂懂地接受着文盲父亲的文化薰陶,在幼小的心灵里撒下了一颗文学的种子。对书法的爱好,是从邻居族内一位老爷爷的启蒙教育中获得的。我家东邻许义怀老爷爷是一位粗通文墨的人,他平时言谈举止,一身文人作派。陋室里陈列着《三字经》、《百家姓》、《唐诗三百首》和一些古文礼仪大全之类的书,摆放着笔墨纸砚。一有闲暇,老爷爷不是挥毫泼墨,便是吟诗赋词,始终保持着那副卓然不群的样子。我一有时间就整天泡在老爷爷那间斗室里,听老人家说古道今,为老人家铺纸研墨,乐此不疲。有时玩得晚了,便与老爷爷同榻而眠。时间一长,老爷爷好像从我身上看到了升发的希望,便悉心教诲。还没有上学,我就已能背诵《三字经》、《百家姓》,还在老爷爷的指导下,握笔涂鸦,字虽写得歪七扭八,却从此与笔墨结下了不解之缘。
  真正为以后学书道路奠定基础,还是得益于我小学老师尚育才先生的谆谆教导。育才先生,字子英,取“得英才而育之”之意。他出身于书香门第,祖籍是利津著名的“三大家”之一的尚家。他天资聪慧,过目不忘,七岁能背《三国》,是远近闻名的小神童。然性格刚烈,狂傲不羁。十四岁参加革命,五七年被打成“右派”,发配到我们村当了一名小学教师。育才先生知识渊博,文笔犀利,写一手漂亮的毛笔字。他对我视同己出,倍加关爱。那时候,我对算术、自然敷衍了草,惟对语文、历史情有独钟。尤其对每周一节的习字课最为喜欢。常常是晚上便在油灯下描红、打格,认真临写。别人交一张习字作业,我每次至少要交五张。当看到作业上划满了老师肯定的红圈圈,便美滋滋的到处炫耀。育才先生对我要求非常严格,一笔一划不能草率,一时一刻不能懈怠。后来我与先生同校执教,每每谈及儿时之事,我都非常感激先生的教诲之恩。惜先生耳顺之年,便因病故去了。音容神采,不胜感念!
  初中还没有毕业,******开始了。在一片“造反有理”的喧嚣中,人们近似疯狂地怀疑一切、打倒一切。我一直尊敬的老校长一夜之间被打成了“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蔼可亲的班主任老师被打成了“臭老九”。再后来,“战斗队”、“造反团”到处都是,武斗也不断升级,整个学校陷入了一片混乱状态。我在经过一阵狂热后,开始厌倦学校这种沸沸扬扬的生活,便收拾了一捆图书馆被砸后散落的图书回到了老家,并和一位要好的同学约定,在这段时间内每人写200张毛笔字。昏暗的灯光下,我翻阅发黄的纸本,沉浸在读书的欢悦之中。每逢刮风下雨,不忙活计,我便将一些旧刊物拆开来,照着一本破旧的《九成宫》字帖,临了一遍又一遍。我家的墙壁上到处贴满了我写的毛笔字。大约过了半年之久,学校来了复课的通知,我便带着250张毛笔字回到学校去找那位同学践约,他却一张也没有写。现在想来,我一直非常感激那位同学,如果没有那个约定,或许我与书法也就擦肩而过了。
  
  (二)
  
  高中毕业以后,我当了一名小学民办教师。恰好学校里一位老教师颇爱毛笔字,教学之余常在废报纸上写写画画。共同的爱好,使我们俩成了至交,没事老凑在一起讨论字的用笔用墨、间架结构,有时争得面红耳赤,却丝毫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最惬意的莫过于春节前那几天了。村长买了几刀大红纸,让我俩给村里的烈军属写春联。这下可不用为纸墨发愁了。一连几天,我们都写到深夜,也不知疲倦。腊月二十八,团员青年、学校师生一帮人在村长的带领下,敲锣打鼓到烈军属家送灯笼、贴春联。当看着自已写的字端端正正贴在烈军属家的大门上,心里别提多高兴啦。
  记得一次公社里举办阶级教育展览,我被抽去搞版面设计,有幸结识了颇具声名的乡贤许桂田先生。桂田先生一生任教、桃李满园,欧柳颜赵皆能,篆隶魏碑俱擅;还是一位丹青高手,山水花鸟出手不凡,别具情趣。在他的指教下,我开始涉猎汉隶魏碑。先是临写《张迁碑》和《曹全碑》,后又临写《西狭颂碑》。魏碑先学《郑公碑》和《张黑女碑》,后又学《元略墓志》,这些都对我学习书法有很大帮助。后来,在桂田先生的引荐下,我又拜声望很高的郑希之先生为师,学习行草。希之先生,字望如,出身大户人家。他清心寡欲,淡泊简远,性高骨傲,治学严谨,诗词歌赋造诣很深,楷行草俱佳,家中收藏颇丰。他书法师二王,加上学问的滋养,作品洋溢着一股浓郁的书卷气。希之先生不管是书法上还是学养上对我影响很深,使我终身受益。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初中下放到村里来办。我由小学教师陡然升为中学教师。那时,学校里根本没什么教学参考资料,更无辅助教学的仪器设备,有的只是一本教材。于是,凭着对学生的一腔热忱,不懂就问,边学边教,硬是啃完了全部中学和部分大学的语文教材。虽然一天到晚忙得不可开交,可是自己教的班级语文成绩在全县升学考试中名列前矛,同时语法、修辞、古典文学知识有了很大的提高,这对我后来学习书法,无疑是大有裨益的。
  八十年代后,我有缘结识了时任广饶县招生办主任、书法水平很高的许桂亭先生。桂亭先生师法颜真卿,行草书得清代何绍基真意,特别是门牌扁额写得浑厚苍茂,在县城里小有名气。在他的指导下,我开始临写颜真卿《祭侄文稿》、何子贞《西园雅集图记》等名帖。《祭侄文稿》是血和泪凝成的一曲心灵奏鸣曲,沉痛切骨之际,纵笔豪放,一泻千里,郁怒愤慨、悲壮哀痛之情跃然纸上,是颜真卿于书法长期探索而在非常的一瞬间创造出的不朽巨制。其点画形质、使转顿挫、文章字法俱能动人。我被深深地打动了,临写数十遍,方能得其意一、二。《西园雅集图记》是何绍基以颜笔意书写的小行楷,其用笔含蓄老辣非常人能比,造型古朴典雅,章法疏朗开张。这两个帖对我学书帮助很大。后来我以此笔意,创作了一幅书法作品参加广饶县书法展览,获佳作奖,并经许桂亭先生举荐加入了东营市书法家协会。从此,便得以经常与书道好友讨论书法,切蹉技艺,一步步走上书法艺术道路。
  
  (三)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我由偏僻的农村中学,调到中共东营市委党史研究室,从事地方党史的征编工作。离开了生我养我的茅屋草堂和熟悉的黑板讲台,以及朝夕相处的同事和天真烂漫而又不乏顽皮的孩子们,走进高楼林立的城市和寂静得有些令乡下人害怕的办公室。再也看不到乡间小路上荷锄归来的农夫和暮霭中那一缕缕炊烟,再也听不到清晨亲切的鸡鸣狗叫和课堂上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我有些手足无措,竟怀疑我当初的选择是否正确。值得庆幸的是,研究室倒有一个不小的资料室,里边诸如《二十四史》、《资治通鉴》、《中国通史》、《革命回忆录》等史料方面的书,相对于我在中学任教时可说是汗牛充栋了。于是,我一头钻进资料室,遨游在知识的海洋里。在这里,我读了不少的书,读书笔记也记了厚厚的几大本。在具体工作中,接触了革命先辈一些可歌可泣的革命斗争事迹。革命前辈那种抛家毁誉,投身革命的气概,那种前赴后继,慷慨赴难,无私无畏,献身革命的精神,给我心灵上极大的震憾,使我人格得到了升华。作为一名党史工作者,我有责任将革命先辈鲜为人知的故事昭示人间,借以告慰烈士,后警世人。在领导的支持和同志们的帮助下,我创办、主编了《东营党史》刊物。1989年一经面世,即引起了党史界的广泛关注,许多老干部纷纷来稿来函,称赞刊物是他们的“益友”和“心声”。与此同时,我还编辑出版了《黄河口星火》、《渤海怒涛》、《中共渤海区地方史》等党史丛书,并有许多党史论文见诸报端。那时,我既当撰稿,又当编辑,还是校对,真有点吃不消,但是我和同事们虽苦尤乐,辛勤工作,并在工作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这段日子,我学习书法临帖多,创作少,也从不参加什么展览,只一味地历练、丰富自已。实践证明,这对于我书艺的进步起到了事半功倍的作用。
  随着阅历的丰富、知识结构的拓展和十年的文学浸润,我对书法这一优秀的传统艺术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多次陪老干部到“大汶流”、“黄河口”考察,开阔了自已的胸襟和视野。走进“大汶流”,那无边无际的大草场,数不清的奇异珍禽此起彼伏,使我有了一种回归大自然的感觉,灵魂顿时得到了净化。登上瞭望塔,眺望黄河入海的壮观,心胸豁然开朗。母亲河那九曲百折,一往无前的气势,总给我一种厚重而又久远的历史苍桑感;而她在汇入大海时所呈现出来的苍苍茫茫,无边无垠,黄蓝辉映,五彩缤纷的景象,又给我以强烈的时代感。这些都给我的书法创作赋予一种灵性,而这种灵性是古典与现实碰撞触合,学养与个性交织互补而生发的。
  1996年东营市书协换届,我当选为副秘书长。能为书界朋友做些事情,我感到由衷的高兴。书协换届后,开展了一系列的活动,每次我都精心组织,积极参与。特别是市书协多次邀请全国名家来讲学,更使自已开阔了眼界,确定了书法创作的路子和目标。自此始,我才懂得了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书法,逐渐踏进了书法的门坎。
  
  (四)
  
  1998年10月,我怀着一种百感交集,而又如获重释的心情,离开了工作十年之久的党史研究室,调到东营市文化局负责东营市图书馆的筹备工作。这期间,我得到了时任市委副书记的陈锡山先生的无私关爱和悉心教导。锡山先生在紧张繁忙的公务之余,亦爱研究书法,楷行草颇有颜真卿、于右任、八大山人之笔意。虽处高位,却谦恭可亲,具有长者之风。他既是我可敬可佩的领导,又是我一直敬重的师长和挚友。不管是事业上,还是生活上,他都对我关爱有加,时时给我以鞭策和激励,令我感激涕零。老局长许明友先生更是苦口婆心,语重心长,对我的成长付出了极大的心血。领导的信任,同志们的理解和支持,使我一下子焕发了从未有过的工作热情和书法创作***。我深知图书馆建设是百年大计,决不能掉以轻心。为此我书写了“质量就是生命,责任重如泰山”的横幅悬挂在办公室,时时刻刻警示自已。在图书馆建设的一年多时间里,我没有星期天,也没有节假日,丝毫也不敢懈怠。2000年,东营市图书馆全面竣工,并获山东省建筑质量最高奖—泰山杯工程。我在负责筹建图书馆的同时,还负责文艺创作方面的工作。这期间,我创作了十几首歌词被市大型晚会采用,其中有一首获首届中国职工艺术节创作奖,有两首获东营市精品工程奖;改编的现代吕剧《红柳滩》获山东省精品工程奖;还应市委组织部之邀,创作了电视系列片——《长天厚土未了情》;主编了《黄河口书画集》、《黄河口文艺作品选》等书。这些文学作品的创作和实际工作的磨练,非但没有冲淡我对书法的挚爱,反而更加丰富了我的生活底蕴和创作素材,使我的书法创作笔墨语言更加丰富,线条形质更具力度,章法布白更趋自然。
  为了告别过去,我在书法创作上改弦易张,由行草改为章草,先是日课赵松雪章草千字文,后又临写索靖月仪帖、陆机平复帖,近代追随于右任、王蘧常章草书风,并借鉴沈增植、郑诵先,在章草与今草的结合上作了大胆的尝试。这期间,中国书协培训中心在东营办班,我有幸得到了孙伯翔、刘云泉、薛夫彬、张友清、巴根汝等先生的点拨,明白了许多学书道理。特别是先生们娴熟的技艺,严谨的治学态度,精辟简洁的论书和一针见血的评点,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为了增加章草的古朴与厚重,我又开始钻研两周金文和汉隶,尤其是临写了《散氏盘》铭文和《西狭颂碑》以后,我的章草创作,似乎有了一些稚拙、高古的气息。薛夫彬先生在看了我创作的章草手卷后,欣然提笔写了“古之章草贵朴厚重拙,好成老弟颇得其趣,又加以灵动之气,读来不觉令人神清气爽,若以字势再趋方扁,则更为精妙”。
  有耕耘,就有收获。1999年我创作的章草条幅首次参加“全国黄河魂艺术大展”获优秀奖;同年10月入展山东省第三届书法篆刻展览;11月入展全国第七届书法篆刻展;2000年作品参加世界华人艺术大展获佳作奖,并被授予世界华人优秀人才称号;2001年获中国***人书画大展最佳作品奖;11月获“全国情系黄河艺术大展”一等奖。2002年5月,我加入了中国书法家协会,实现了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夙愿。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今年5月,我竟得了可怕的胃癌。手术进行了五个多小时,整个胃摘除了。我躺在病榻上,望着洁白的墙壁,思绪万千,过去的事情象电影一样,一幕幕在我脑际浮现。回顾我走过的道路,有耕耘,也有收获;有失意,也有Z•W;有艰辛磨难,也有欣喜欢乐。望着朋友们送来的满屋鲜花,我感到生活就象这鲜花一样美好而又绚丽多彩;更感到生命弥足珍贵。但是,我深知人的生命总是有限的。它就是一个过程,一条线段,决不是一条无限延长的射线。人来到世上就是一位匆匆的过客,只要对得起同学、朋友、父老乡亲和养育自已的这方热土,虽无轰轰烈烈,却也做了一些对社会有益的事情;在自已所心爱的事业上,虽无多大建树,却也有些小就,就不虚此行,死而何憾?想到此,我心中坦然。
  在病魔缠身的日子里,前来探视的朋友可说是络绎不绝,他们中有身处高位的公仆,也有布衣百姓,更多是同学、同事、老乡、故交。市委副书记李永健同志、市委常委宣传部长吕雪萍同志都亲临探望,并叮嘱我安心养病,保重身体;老朋友孙继斌兄长、老同学聂肇正同志病床前与我倾心长谈,嘱我树立信心,战胜病魔;文体局长曹金声同志更是体贴入微,工作上、生活上给我以极大的照顾。这些,都令我感铭肺腑,激起我生活的勇气。而书道的朋友们就劝我出一本书法集子,留下一点可以作为纪念的东西。我想,尽管自已在书法上还是邯郸学步,一些作品也不尽成熟,然而它们毕竟反映了我几十年来对书法艺术的追求和理解,于我来说,是总结、更是开始。中国书协主席沈鹏先生欣然为集子题签,省书协主席张业法先生为之作序,著名书画家刘云泉先生、老朋友马洪勇先生为我作书评,给我以极大的鞭策和鼓励。对于今后,我仍痴心不改,笑对人生,抖擞精神与病魔和死神作不懈的斗争,以更加丰硕的成果,来报答大家对我的无私关爱。在这本蹩脚的书法集即将付梓出版之际,我谨向多年来关心、支持我的领导、导师、同学、朋友表示衷心的感谢!

叶武 发表于 2010-10-11 17:08


书谱美术舘“重镇之门”首展
——许好成书画艺术展在京隆重举行

叶武 发表于 2010-10-11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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