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境 发表于 2010-12-31 22:01

《艺境》2010第3期——孙增杰:丑为大者

本帖最后由 艺境 于 2011-1-2 15:37 编辑

孙增杰
孙增杰,字大丑,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出生于吉林省白城市,作品曾在第五届全国篆刻展、《书法导报》国际年展(两届)、山东省二届篆刻展中获奖,并入展全国行草展、全国扇面展、全国兰亭展、全国草书展、西泠印社中国印展、西泠印社四、五届展等,应邀参加鲁陕川三省篆刻展、京华雅集陶瓷印展、当代书法名家邀请展、当代篆刻名家邀请展等,出版书画印集《且歌且行》。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007印盟成员、潍坊万印楼印社副社长、山东印社社员、寿光市青联副主席,寿光市青年书法家协会主席。

艺境 发表于 2011-1-1 16:17

丑为大者文/非鱼认识丑君有五个年头了吧,那时他已经叫“大丑”。丑君真人不丑,这是后来知道的。照片里的他,魁梧堂堂,国字方脸,天然卷发,笑眼眯眯;电话里嗓音浑厚洪亮,说话直来直往,偶尔也耍耍柔软身段,冷不丁幽上一默。私下闲聊听他讲,祖上曾在大草原,身体里仍流淌着那个曾经傲然剑指阿尔卑斯山脉的英雄民族的血液。或者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日后在读到丑君的印作时,总感觉当中隐隐透出一种锋锷的青芒,直直逼入我的眼里。丑君之于艺术,用“近乎痴狂”,虽有点俗了,但确也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他可以为了弄明白边款的套路而不远千里,拎着土特产去登门请教老师;可以一年之内挖印八百多方,末了只留几枚稍稍称心的,余者尽毁;可以为了蒲华的大块淋漓和黄宾虹的浑厚华滋而废纸三千日夜临习,半个月足不出户;他还会为了坚持自己的一个观点跟朋友争得脸红脖子粗,然后又跟朋友痛饮大醉……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每有得意之作出笼,丑君必定拨通好友电话与之分享,滔滔喋喋,泱泱滂沱,非如此不足以尽兴。我便曾真真领教过数回,说到慷慨激昂处,直令人觉得唾沫星子要从电话那头飞溅过来。两年前,我曾写过一篇小文谈及自己对丑君印作的一些感受,当中提到“丑君擅治玺印,朱白皆可观。其质之古奥,品之清洌,铿锵若金,刀锋狞厉处尤动人心目。观其印,刀笔相生,欹侧笔意,戛戛施刀,抑扬成势,其霍霍刀舞之快意徒见石上”,丑君崛郁的刀气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丑君近期的印作,更强调整体的“鲜度”,在驱刀如笔的过程中保留了大量的原生态感觉,不事修饰,磊落大气。而且,在章法虚实开阖的经营上,突出了白块面与红块面的对比关系,由此产生出一种斑驳苍莽,波谲云诡的视觉效果,作品在调性上愈发明朗夺目。在丑君的印作里,我对其圆形白玺印情有独钟,佳妙处往往不可方物,仿若腕下有神鬼。如“佩玉将将”、“无人缚”以及选入当代篆刻名家邀请展的“狂夫”,不经意间饱含着勃勃生气,当中表达出来的意象,似乎已见高度抽象化的端倪,使得作品充满“不确定”的意味,这是一种高级。所有的技术因素都在情绪的支配下得以消融、解构,并在另一层语境里重组、再现,貌似支离却又形散神聚,形成更具鲜度的审美“陌生感”。我把丑君这种创作的趋向称之为“诗化的倾向”,也即是意象化的再现。每当读到这样的作品,我耳际仿佛响起一阵阵古邃幽远的蒙古呼麦声,时而激越,时而飘渺,在游弋飘忽的歌声下,衬托出细腻绵滑如丝绸般的马头琴音质感……或许,这正是丑君创作时的某种状态,从心底吟诵而出的一种诗意的生命泛音吧。当下丑风横行,或大红大紫,或魑魅魍魉。丑君以丑为号,且冠之以大,想要丑到极致,这是他的性格,也是缪斯在他内心的另一种诠释。所谓丑为大者,返于至美。我与丑君素未谋面,他却在我印象里如此鲜活,如此生猛。他应该是我认识的艺术圈朋友里对艺术最“玩命”的一个,记得他曾在电话里跟我说过:“玩艺术,要全身心扎进去”,疏懒如我,听了这话真是有些耳赤。这样用心用命,我已在丑君的作品里读到了他对艺术的一腔诚意。
二○一○年七月写于香山
罔庐

艺境 发表于 2011-1-2 15:41

孙增杰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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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增杰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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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增杰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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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增杰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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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增杰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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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增杰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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