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茗 发表于 2012-10-17 16:55

宋米芾苕溪诗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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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意”是宋人书法的一大特色。所谓“尚意”,即崇尚意趣和尊重个性。有宋一代,“苏黄米蔡”齐名。米芾对同侪各有妙评:“蔡襄勒字……黄庭坚描字,苏轼画字。”而向皇上“汇报”自己书艺时,则曰:“臣书刷字。”以垩帚刷壁,轻则有所不及,重则垩液淌落。而米书正有“刷字”之妙——落笔较重、取势较涩、振迅天真、因势生形,正如苏东坡所誉“沉着痛快”。
   
    “臣书刷字墨淋漓,舒卷烟云势最奇”,启功先生此诗句本是为米芾《蜀素帖》所作,可在笔者看来,米芾早于《蜀素》一月有余所作的《苕溪诗帖》更可担当此誉。该帖于元祐戊辰三年(公元1088年)八月八日书于澄心堂素笺,其时米芾38岁,虽是率尔操觚,个人风貌却跃然纸上。

    据曹宝麟先生考证,这件手卷抄录米芾自作五律诗6首,书写地应在苏州。当时米芾应湖州太守林希之邀,即将启程,因而将近作录于一卷以“呈诸友”。诗中记录了纵游常州、无锡、宜兴、苏州等地的文人情怀。“诗中虽不乏闲适优游,但也隐含着一些因贫病而生出的无聊甚至自嘲。”
   
    我们能够欣赏故宫博物院所藏《苕溪诗》一帖,堪称无上幸事。据《国宝沉浮录》一书所载,该帖曾入南宋绍兴内府,宋高宗赵构敕米芾后人米友仁为之鉴定并书跋。元朝时为鲜于枢所得,鲜氏书风于此可寻端倪。明朝李东阳为此帖作前题后跋,引首是李氏所题玉箸篆“米南宫诗翰”,拖尾是李氏为藏家陆全卿所作跋语。清乾隆将此帖编入《石渠宝笈初编》,作为枕中之秘。

    末代皇帝溥仪逊位后,利用北洋政府所予“清室优待条件”,将包括《苕溪诗帖》在内故宫所藏千余件法书名画携出变卖,从此《苕溪诗帖》散佚民间。
   
    上世纪60年代,杨仁恺等先生从哈尔滨一青年欲出售的“破烂”字画中发现《苕溪诗帖》。该帖引首李东阳篆书已残,卷中亦损去十字:“知穷岂念通”句中“岂念”二字毁损,“病觉善心功”句下残三字,“青冥不厌鸿”句缺“冥不厌”三字,“载酒过江东”句前缺“载酒”二字。如今“足本”系据延光室珂罗版影印本临摹补齐。此帖历尽劫难,理应得到珍视。
   
    《群玉堂帖》载有米芾《学书帖》云:“余学书先写壁颜,七八岁也,字至大,一幅写简不成。见柳而慕紧结,乃学柳《金刚经》。久之,知出于欧,乃学欧;久之,如印板排算。乃慕禇,而学最久。又慕段季转折肥美,八面皆全。久之,觉段全绎展《兰亭》,遂并看法帖,入晋魏平淡,弃钟方而师师宜官《刘宽碑》是也。篆便爱《诅楚》、《石鼓文》,又悟竹简以竹聿行漆,而鼎铭妙古,老焉。”从米芾自道可知,其书始以唐人为法,进而上溯魏晋,乃至石鼓、竹简、鼎铭,无不用心。

    浸淫既久,遂有“集古字”之讥。其为人放荡不羁,又有“米颠”之名,“故书亦类其人,超轶绝尘,不践陈迹,每出新意于法度之中,而绝出笔墨畦径之外,真一代之奇迹也。”(宋人孙觌语)《苕溪诗帖》将晋唐技法与郁勃情感交会腕底,可谓“神气飞扬、筋骨雄毅”(元人虞集评米书)。
   
    《苕溪诗帖》颇得“二王”笔法,尤以献之外拓用笔为主。“内修”与“外拓”两种笔法各具特色:前者以腕力控笔,线条沉实,中宫聚拢,故称骨胜之书;后者运笔飞扬而筋力暗敛,欹侧多态,意趣悠然,又称筋胜之书。《苕溪诗帖》用笔爽利,洒脱不拘,多取侧锋,灵巧多变,行笔波折虽多而速度不减,故线条劲挺有力,既赏心悦目,又耐人寻味。
   
    米芾用笔多变,曾自诩“善书者只有一笔,我独有四面。”即用正、侧、藏、露不同颖锋入纸,使整幅作品长短、轻重、仰偃、间距、起笔、收笔不主故常,各具姿态。试看《苕溪帖》墨迹,字的起笔往往颇重,到中间稍轻,遇到转折时提笔侧锋直转而下,予人八面生姿、沉着痛快之感。每字结体修长,下半部微向右倾,如玉树临风,摇曳生情。左右、上下结构的字,强化开合向背,或左擒而右纵,或上敛而下放。“游”、“蓬”、“过”等字“走之旁”形态各异,如挂帆沧海——“依旧满船行”(米芾诗名)!章法上除起首交待“戏作”缘起及书者名款占两行、卷末记录书写年月占一行外,所作六首诗顺势承应,各成一“章”,得“缜密”之妙;各“章”之间留有空白,有“疏朗”之美。又有小行书“夹注”其间,虽非有意为之,但已尽显错落参差之美。通篇观来,大小、疏密、欹正……随势生形,一气呵成,纯任天机。正如宋人朱熹所言:“天马行空,追风逐云,虽不可范以驰驱,要自不妨痛快。”

    当然,帖中某些字欹斜过甚,如倒数第三行“对声”等字,有欲倒之势,恐为人垢病。明代吴宽就直指米书“习气”为“猛厉奇伟,终坠一偏之失”。
   
    米芾《苕溪诗帖》如风樯阵马,沉着痛快,与《蜀素帖》并称米书“双璧”,影响巨大。米芾子米友仁、南宋吴琚、金代王庭筠等人之书均以毕肖米书著称。

淡茗 发表于 2012-10-17 17:02

淡茗 发表于 2012-10-17 22:39

苕溪诗帖释文
       将之苕溪,戏作呈诸友。襄阳漫仕黻。
  松竹留因夏,溪山去为秋。久赓白雪咏,更度采菱讴。缕会(此字误书旁注卜乃点去符号)玉鲈堆案,团金橘满洲。水宫无限景,载与谢公游。
  半岁依修竹,三时看好花。懒倾惠泉酒,点尽壑源茶。主席多同好,群峰伴不哗。朝来还蠹简,便起故巢嗟。
  余居半岁,诸公载酒不辍。而余以疾,每约置膳清话而已,复借书刘、李,周三姓。
  好懒难辞友,知穷岂念通。贫非理生拙,病觉养心功。小圃能留客,青冥不厌鸿。秋帆寻贺老,载酒过江东。
  仕倦成流落,游频惯转蓬。热来随意住,凉至逐缘东。入境亲疏集,他乡彼此同。暖衣兼食饱,但觉愧梁鸿。
  旅食缘交驻,浮家为兴来。句留荆水话,襟向卞峰开。过剡如寻戴,游梁定赋枚。渔歌堪画处,又有鲁公陪。
  密友从春拆,红薇过夏荣。团枝殊自得,顾我若含情。漫有兰随色,宁无石对声。却怜皎皎月,依旧满舡行。
  元祐戊辰八月八日作。
注:此卷原贮长春伪满宫,后散出宫外,红字全缺或少缺。后据未损照片本依米帖缺字摹出。

淡茗 发表于 2012-10-18 09:08

封龙山颂

淡茗 发表于 2012-10-18 10:44

《封龙山颂碑》
《封龙山颂碑》释文
  元氏封龙山之颂惟封龙山者,北岳之英援,三条之别神,分体异处,在于邦内。磥硌吐名,与天同耀。能烝云兴雨,与三公、灵山,协德齐勋。国旧秩而祭之,以为三望。亡新之际,失其典祀。延熹七年,岁贞执徐,月纪豕韦,常山相汝南富波蔡?长史甘陵、广川沐乘,敬天之休,虔恭明祀。上陈德润,加于百姓,宜蒙珪壁,七牲法食。圣朝克明,靡神不举。戊寅诏书,应时听许。允敕大吏郎巽等,与义民修缮故祠。遂采嘉石,造立观阙,黍稷既馨,牺牲博硕。神歆感射,三灵合化,品物流形。农实嘉谷,粟至三钱,天应玉烛。于是纪功刊勒,以照令问。其辞曰:  天作高山,实为封龙。平地特起,灵亮上通。嵯峨竦峻,高丽无双。 神耀赫赫,理物含光。    赞天休命,德合无疆。惠此邦域,以绥四方。国富民丰,穑民用章。刻石纪铭,令德不忘。  □□□□,□元氏郎平棘李音,史九门张玮,灵寿赵颖,县令南阳□□□□□□□□韩林□□纵□石师□□赵□张□绛□□□
《封龙山颂》评一
    《封龙山颂》全称《元氏封龙山之颂》,俗称《封龙山碑》。碑立于汉桓帝(刘志)延熹七年(164)。杨守敬《平碑记》云:“汉隶气魄之大,无逾此。”    《封龙山颂》的用笔,方圆兼备,藏露互见,起笔收笔处或不加收束,变化最为丰富。前人多论此碑用笔在《石门颂》与《礼器碑》之间,实则远不止此。《石门颂》虽用隶法,而因工具、载体的因素,线条形似篆书;《礼器碑》是标准的汉隶笔法,笔笔精到,一丝不苟。而《封龙山颂》则全用隶法,与《石门颂》摩崖相比,更加自由奔放,变态百出,线条起伏变化甚大,更接近简书的意趣,实际上也就是更加接近书丹原貌。    《封龙山颂》的线条与《礼器碑》又有本质的区别。虽皆为丰碑大碣,而《礼器碑》则显然精谨得多,其粗细变化,出于安排,出于老于斯道者胸有成竹的挥运,所以线条粗细分明,绝无犹豫。《封龙山颂》则不然;当然我们无法揣度书写者的真实水平如何,至少可以说,它的线条的经营意识不太明显,粗细不分明,而往往一画之中,起伏甚大,排叠之中,毫不重复,正因为此,以艺术的眼光看,倒是更富于表现的精神。它的线条不及《礼器碑》成熟,却似比《礼器碑》更富于感染力。    如果从成熟程度上着眼看《礼器碑》与《封龙山颂》的结构,《封龙山颂》的稚拙就会更加明显。《礼器碑》能够纳一切字入规矩,而《封龙山颂》则不能,所以,在宽博的基调下,它对很多字收拾不住,只好一任其修长起来;在平正的基调下,它对很多字收拾不住,只好一任其动荡起来。此碑的生动与险绝,大抵就是这样来的。大与拙往往有不解之缘。汉代石雕、瓦当之类,多不是精雕细琢的,更显其浑莽。《封龙山颂》的气魄之大,也与其不修边幅有一定的关系。    学隶不难于精工而难于雄肆,所以,学《封龙山颂》首先要得其大气盘旋。然而,追求大气如果流而成为狂野,则大气也随即消散。个中消息,不易厘清。张翼德于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是大气;牛二买刀不给钱,则全无大气可言。板刻雕凿,与荒率不经,同样不可取。
《封龙山颂》评二
    《封龙山颂》虽然为碑,但其书刻不甚工美,刀痕斧迹清晰可见,当属粗工所为,其字笔画波挑分明,不为提按变化,且多见尖细出锋,当系刻凿所致。仔细考校其字形笔意,书写者是懂得隶法的,或许亦曾认真书写,只不过被刻工简率从事,多有省便,始成此粗陋之面目。汉石墓志、摩崖、题字、碑刻、買地券等此类现象正多,皆属逸逸草草、刻制与书写面目有别之作,可以视之为二次完成。由于刻工掩翳笔意和原貌,临习者当审慎求之,且最忌依样葫芦逐形而下的做法。如果不懂得这一点,是很难学好此碑的。《封龙山颂》评三    东汉延熹七年(164年)十月立。隶书十五行,行二十六字,无撰书者姓名。在河北元氏西北四十五里王村山下。此碑出土较晚,然气魄之雄伟,汉隶中无出其右者。其书法方正古健,点划之中有篆籀之意,粗犷俊朗,有独特的阳刚之美。清扬守敬评此碑:“雄伟劲健,《鲁峻碑》尚不及此,汉隶气魄之大,无逾于此。”宋代洪适《隶释》及郑樵《通志略》均有著录,后湮佚。    道光二十七年(一八四七)十一月,元氏知县刘宝楠发现于河北元氏西北四十五里的王村山下,即命工运入城中。因搬运工嫌其沉重,乃截裂为二,后虽经嵌合,但裂纹清晰可见。此碑目前所能见到的旧拓本,均是道光后期碑裂后的拓本。
《封龙山颂》评四
    《封龙山颂》也称《封龙山碑》,东汉延熹七年(公元一**年)十月立。原碑在河北元氏县西北之王村山下。清道光27年(1847)为元氏知县刘宝楠访得,移置城中文清书院。隶书,十五行,行二十六字。 这是一块在用笔上很近似《石门颂》和《杨淮表记》的汉碑。它圆笔中锋,锋芒内敛而奔放,极饶篆书意趣,因此突出地表现出宽博、豪放、雄肆的美感。杨守敬在《平碑记中》谓: “汉隶气魄之大,无逾于此。”    《封龙山颂》也称《封龙山碑》,东汉延熹七年(公元一**年),为祀山颂神而立。清代此碑在搬移中断裂为三,现在断裂前的拓本,已是十分罕见的了。    《封龙山颂》在结体上也很有特色,大多字形偏长,重心较高,下半部时见散开,而左右两角又时有偏移,加上横画的运用或上斜,或下倾,从而形成了平中出奇,稳中有险的生动笔致,其妙在有意无意之间。    《封龙山颂》用笔圆润似《石门颂》,但外形方硬过之;笔划瘦硬险峻似《礼器碑》,但朴厚遒润过之。所以它兼有二者的美,又有自己独特的风格。资料参考黄惇庄希祖 刘诗等著的《历代书法名作赏析》(江苏美术出版社)
《封龙山颂》评五
    东汉隶书碑刻。此碑又称《封龙山碑》。东汉·延熹七年(164)十月刻。纵166厘米,横100厘米。15行,行26字。在河北元氏县。原在河北元氏县西北四十五里王村山下。山名“封龙山”,碑为祀山颂神而立。清道光二十七年(1847)十一月,元氏知县刘宝楠(字念楼)访得,乃命工运置城内薛文清祠之东厢。据传,移置时运工嫌其重,欲截为二,剥凿时碑裂为4块,虽经嵌合,裂纹依然可见。    碑侧有唐咸通年题名,因字已漫漶难辨,故多不拓。    《封龙山颂》为著名汉碑之一。其结体宽博,多用圆笔,纵横开阖,仪态万方,章法亦汪洋茂密,雄浑恣肆,耐人寻味。与《石门颂》、《西狭颂》和《杨淮表纪》等同属一路。清方朔《枕经金石跋》称其“字体方正古健,有孔庙之《乙瑛碑》气魄,文尤雅饬,确是东京人手笔。”杨守敬《激素飞清阁平碑记》亦谓其“雄伟劲健,《鲁峻碑》尚不及也。汉隶气魄之大,无逾于此。”    此碑于宋代郑樵《通志·金石略》已见著录,但不见当时拓本。刘宝楠发现于元氏王村山下,遂有拓本传世。传世旧拓本有初拓未断本和断后拓本两类。初拓未断本,以刘文清所言,即刘宝楠拓赠丁俭卿的一本。拓本后有题识,并有丁俭卿及成蓉镜、孙继三跋。惜现在很少人能看到过这一拓本。至于断后初拓本约有几种:①第十三行“穑民用章”之“章”字泐损,故初拓本无“章”字。②“章”字修补复得后,又末“韩”字下“林”字完好。这些够考据的拓本,大约在道光末年所拓。有翻刻本,字画粗劣,石花呆滞,易辨。《校碑随笔》载:拓本中“章”字未损的为旧。上海艺苑真赏社有影印本。
《封龙山颂》评六
    《封龙山碑》亦称《封龙山颂》,东汉延熹七年(一**)十月立。碑原在河北原是县西北之王村山下。清道光二十七年(一八四七)为元氏知县刘宝楠访得,移置城中文清书院。隶书,十五行,行二十六字。    《封龙山碑》书风雄强豪放,结体方正古健,笔意遒劲宽博。此碑虽发现较晚,但不失为学习汉隶书法的优秀范本。清方朔《枕经堂金石书画题跋》评其:“字体方正古健,有孔庙之《乙瑛碑》气魄,文犹雅饬,确实东京人手笔。”杨守敬《平碑记》云:“雄伟劲健,《鲁峻碑》山不及也。汉隶气魄之大,无逾于此。”    《封龙山碑》初拓本,九行“品物流行之“品”字上“口”部未于上石泐相连;十行“其辞曰”之“其”字上横未泐;十三行“穑民用章”之“章”字已损,但“品”字上“口”部基本未于上石泐连,“其”字上横也未泐,应为清咸丰时较好之拓本。
《封龙山颂》评七
    《封龙山碑》原位于河北省元氏县西北王村,后移置于县文清书院。现失传,下落不明。    碑立于汉桓帝(刘志)延熹七年(164年)。无额无穿。连题共16行,行26字,后存15行。第一行书“元氏封龙山之颂”7字,文从第2行起,第5行空13字,第9行空21字,第10行颂辞,第12行空14字,颂完。第13、14行书元氏郎九门灵寿南阳及石师姓名,上角缺短14字。    碑通高1.68米,宽0.91米,厚0.47米。据北京图书馆藏拓本卷轴长1.60米,宽0.93米,拓本长1.58米,宽0.86米。古籍中惟郑樵《通志》载之,自后金石各家皆未著录。至清道光二十七年(1847年)为元氏知县刘宝楠所发现。据刘宝楠之子刘恭冕在《汉延熹封龙山碑考》中载:当时碑“高5尺3寸,宽2尺7寸1分,厚1尺4寸,隶书15行,行26字,字径1寸5分”。    碑侧有唐咸通题名,已残泐,正面尚完好。碑刻全部为隶书,石虽剥落,文多可读,笔画较细,遒劲豪放,类似“乙瑛碑”(刻于东汉永兴元年,隶书,现存山东曲阜孔庙)的书法,堪称汉碑之上品。杨守敬《平碑记》云:“汉隶气魄之大,无逾此。”是研究汉代书法和历史以及封龙山祀典的宝贵资料。
《封龙山颂》评八
  《封龙山颂》隶书刻碑,又称《封龙山碑》,东汉延熹七年(164)十月立,纵1.66米,横1米。15行,行26字,无撰书者姓名。道光二十七年(1847)十一月,元氏知县刘宝楠发现于河北元氏西北四十五里王村山下,乃命工运置城内薛文清祠之东厢。因太沉重,截裂为二,后虽经嵌合,但裂纹可见。宋代洪适《隶释》、郑樵《通志略》有著录。  传世旧拓本有“初拓未断本”和“断后拓本”两类。初拓未断本,据刘文清所言,即刘宝楠拓赠丁俭卿的一本,拓本后有题识,并有丁俭卿及成蓉镜、孙继三跋。惜现在很少人能看到过这一拓本。至于断后初拓本约有几种:1、第十三行“穑民用章”之“章”字泐损,故初拓本无“章”字。2、“章”字修补复得后,又末“韩”字下“林”字完好。这些拓本,大约在道光末年所拓。《校碑随笔》载,拓本中“章”字未损的为旧。上海艺苑真赏社有影印本。  祭祀神灵的碑刻,以“元氏五碑”为最,五碑指《封龙山颂》、《祀三公山碑》、《山公山碑》、《无极山碑》、《白石神君碑》,为河北元氏县祭祀山神所立。    《封龙山颂》用笔遒劲骏爽,沉着圆转,苍雄笃实,以峭激蕴纡余,以倔强寓款婉;结体方中带长,恢宏大度,宽敞奇倔;姿态奇拔毫达,宕逸率真,闲雅萧散。近人赵叔儒得力于此。清杨守敬《评碑记》云:雄伟劲健,《鲁峻碑》尚不及此也,汉隶气魄之大,无逾于此。   

淡茗 发表于 2012-10-18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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