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祥
布封说,风格即人。我们说,字如其人。的确,“见字如面”。
风格其实很简单:是什么人就写什么字,这就成了。为风格而风格必定南辕北辙。
首先是一个人固有的性情。其次,后天经历和职业的潜移默化之功也不容忽视。
此君书风的沉稳、扎实、厚重、老辣,你能说与其军人出身和财务工作没有关系?
祝允明论书云“有功无性,神采不生;有性无功,神采不实。”此君没有急于创新求变,而是一头扎进浩瀚的古碑帖中,长期浸淫在秦篆、汉隶、金文、章草一脉的书体里,广览博取。
他在笔墨中求古、求精、求变化,沉着稳健,不激不厉。
学书伊始,深入秦汉碑版,寻根溯源,转而主攻章草,融入帖学气韵。其笔墨气息中自然流露一种古朴之意。其大篆书用笔追求“熟后生”,求生拙之态,并在圆劲凝练的运笔中偶作焦枯态,愈显苍茫灵动。其章草书从《平复帖》到宋克直至近人王邃常,潜心揣摩。注重宽疏而又跌荡错落的布白对比,在平实中求险绝。用笔求古拙、率意,然笔笔有来历,无松懈、疲沓、柔弱之弊。
同事不称呼其“大校”,而称之为“高会(高级会计师)”。庆星兄戏谑:“咦?‘高级刽子手’吗?”(子庸) 张家祥作品 张家祥作品 于剑波作品
于剑波
“字如其人”用在此君身上有点“不合适”了。说真的,第一次见修亭兄,根本就没想到他会是个“写字儿”的。学体育出身,体长善走,身高1.90米。
可第一次见其字,足可以用惊奇来形容。
那种气息,那满纸氤氲的雅、古、静、趣、拙、灵,动人心扉。
修亭兄最可贵之处是有自己坚定明确的艺术追求。
当今许多人的书法追求是外向的,是涂脂抹粉的招摇,修亭的书法追求是内向的,他要的是内在的笔法和气韵。
修亭论书云:“书之雅在格调而不在形貌,格高者如天马行空,矫矫不群;书之灵在空不在巧,如泥牛入海,杳无消息;书之妙在意韵而不在法度,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书之厚在沉着而不在丰满,如香象渡河,透彻精辟。”
“书不难于工而难于拙,工为力运而成,拙乃意境所生。书当以意境为上。拙者笔简意丰,笔约意周。盖识愈高则笔愈简,意愈深,如古诗之空灵、含蓄”。
修亭尝言:“听见有人整天张口闭口‘书法’,我就烦!”——呵呵!别误解。其意为:“写字儿”就是“说话儿”,环境不同话语有别,妙在“话音儿”。所谓“弦外音”是也。
修亭自言“提笔便忘烟火事”,在他看来,书法即书法,决不能有杂音儿。书法对他来讲也就不得不纯洁了。修亭之书以“俗”为雅,以古为新。他所追求的“俗”指向僻而朴,生而拙。他的追求远远不是“书家之书”。这也难怪修亭兄对那些“背后口童鱼肉,人前念佛陀”的所谓书家有点烦。
修亭兄前些年频繁入展全国书展,如今干脆不再投稿了,问其故,笑而不答。
何为大隐?此君之作为是也。(子庸)
孟庆星
于剑波作品[ 本帖最后由 王子庸 于 2006-6-26 20:22 编辑 ] 孟庆星作品 孟庆星作品 孟庆星
庆星兄是个追梦人。
读大学本科时,他就利用假期只身一人远赴陕西考察。工作不久,面临巨大的生活压力,他又义无反顾地赴浙美深造。早已年过而立,同学有的已评上教授了,他又猛攻英语,如愿读研。
庆星兄是那种真正的学者型书家。陈振濂先生称其“书史双得”。
在笔者看来,他最钟情的,还不是书法创作,而是治书史。周末给他电话,问在何处,最常听到的回答就是:“在省图。”埋头故纸堆,寻根溯源,破译历史密码的那种快感,他人难以体会。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沉入历史,使他比别人更加明了社会大势、人物伦常、艺术规律。这样,他就比他人更多了些清醒。不过,如此勤勉的结果,不仅丰富了头脑,还丰富了身体——近闻他光荣地变作了“有志(痔)之士”。
庆星兄的形象总是和他的平头联系在一起。他的为人处事也像他的形象一样朴厚。艺术界太多太像“艺术家”的人了,庆星兄身上毫无“艺术家”的酸腐造作之气。他有一个极好的心态。他外表虽不甚讲究,但生活方式却极科学,寒冬腊月了,还每天坚持早起打太极,冲凉水澡。
庆星兄书法创作的一大特点就是擅长转益多师,作品的信息量极为丰富。从颜欧苏黄,到杨维桢、刘墉、康有为、郑孝胥、沈曾植,他无所不涉,并很快化为己有。从早期的温润,到后来的凌厉,再到目前的拙辣。他悠哉游哉地走着一条文人书法的路子。灵动、渊雅的气息始终伴随其艺术追寻。
浮躁的商业社会中,人们都在忙忙碌碌的追求物质的满足,像庆星兄这样对学术艺术满怀赤诚的人越来越罕见了。我们经常的长时间的学术聚谈也越来越显得奢侈了。(子庸)
孟庆星
庆星兄是个追梦人。读大学本科时,他就利用假期只身一人远赴陕西考察。工作不久,面临巨大的生活压力,他又义无反顾地赴浙美深造。早已年过而立,同学有的已评上教授了,他又猛攻英语,如愿读研。
庆星兄是那种真正的学者型书家。陈振濂先生称其“书史双得”。
在笔者看来,他最钟情的,还不是书法创作,而是治书史。周末给他电话,问在何处,最常听到的回答就是:“在省图。”埋头故纸堆,寻根溯源,破译历史密码的那种快感,他人难以体会。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沉入历史,使他比别人更加明了社会大势、人物伦常、艺术规律。这样,他就比他人更多了些清醒。不过,如此勤勉的结果,不仅丰富了头脑,还丰富了身体——近闻他光荣地变作了“有志(痔)之士”。
庆星兄的形象总是和他的平头联系在一起。他的为人处事也像他的形象一样朴厚。艺术界太多太像“艺术家”的人了,庆星兄身上毫无“艺术家”的酸腐造作之气。他有一个极好的心态。他外表虽不甚讲究,但生活方式却极科学,寒冬腊月了,还每天坚持早起打太极,冲凉水澡。
庆星兄书法创作的一大特点就是擅长转益多师,作品的信息量极为丰富。从颜欧苏黄,到杨维桢、刘墉、康有为、郑孝胥、沈曾植,他无所不涉,并很快化为己有。从早期的温润,到后来的凌厉,再到目前的拙辣。他悠哉游哉地走着一条文人书法的路子。灵动、渊雅的气息始终伴随其艺术追寻。
浮躁的商业社会中,人们都在忙忙碌碌的追求物质的满足,像庆星兄这样对学术艺术满怀赤诚的人越来越罕见了。我们经常的长时间的学术聚谈也越来越显得奢侈了。(子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