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传席奇文：《古今翻译之异》——翻译史上一个重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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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翻译之异
——翻译史上一个重要问题

□陈传席

    古代，吾国译者译外国或外族地名、人名、朝代名，多用奴、倭、赖、卑、乞、犬、吠、痢、女、月（肉）、腓（小腿肚上肉）、龟、婆、秽、岁、拘等字，如匈奴、倭奴、贺赖、寇头、鲜卑、乞伏、休官曷呼奴、秃发辱檀、秃发乌孤（以上见《晋书》）、犬戎（殷周时，为殷周西边之劲敌）、吠陀（狗叫曰吠。印度最古的宗教文献和文学作品的总称）、吠舍（古印度四瓦尔纳中的第三等级人）、吠檀多井、吠檀多牌（皆古印度中经典和学派名）、女真、大月氏（音：肉支）、腓力普（印度地名）、赫色尔（印度地名）、爪哇、身毒、天毒（天竺古译为身毒、天毒）、迦尸（天竺十六国之一）、拘奴国（《后汉书》卷一一五《东夷传•倭国传》：“倭奴国……有一女子，名曰卑弥呼，年长不嫁……至拘奴国，虽皆倭种，而不属女王。自女王国南四千余里，至朱儒国、人长三四尺。自朱儒国南行船一年，至裸国、黑齿国……”）、龟兹、婆罗门、岁倭……
    明人译清太祖曰：奴尔哈赤。其后，清人知“奴尔”本意，虽该书为：努尔哈赤。
古译者译外地名，多用轻贱字眼，如“吠”（狗叫）、今之译者即译为“费”。美国费城（Philadelphia,全译为：费拉德尔菲亚），如果在古代，必译为“吠城”；纽约（New York）必以为妞夭渴。
    然18世纪以降，中国译者以欧美等外国地名、人名等多用：英、美、利、坚、吉、德、威、大等壮雅之。如美利坚、简称美国，即美、且利、有坚硬。如果在古代，必译为：霉里尖或霉里奸，简称霉国。英吉利，简称英国，又称大不列颠，按《人物志》谓：“聪明秀出谓之英，胆力过人谓之雄。”即英、且吉利；又有不可颠覆之强。若在古代必译为：痈肌理、或佣急哩，最客气也只能译为莺鸡里，简称痈国、莺国，决不会译为“英”。法兰西，若在古代必译为：发烂稀。其他如：意大利、德意志、奥地利、比利时、保加利亚、芬兰、爱尔兰、荷兰、挪威、波兰、瑞典、瑞士、刚果、澳大利亚、百慕大群岛、加拿大、智利、哥伦比亚、古巴、圣卢西亚等，皆优美、壮雅之词也。一代译者及文人之心态，与此可见。
   古之人，视外族、外国为奴、倭、犬、吠、卑、尸，我之气盛也，气盛则国盛。今之人徒慕她人为英、美、利、坚，张他人之气，则自己之气弱也。气弱则国弱。他人气本盛，我又以英、美、栗、坚鼓之，则气犹盛也。
   古之外人视我为大秦、大汉、大唐，今之外人成我为China. China者，陶瓷也。陶瓷何坚何利？何颠而不破？
   一强一弱，与译名中即可见也。
   译者当以传统译法、兼采吾新说，如以霉里尖、痈肌理等重译外国地名，则我中华足以制之也。
   而我中华，本不叫China（陶瓷）。China乃外国人所译，实为臆取，更有小视之意。古人自称吾国为“金瓯”，如《南史•朱异传》中有云：“我国家犹如金瓯，无一伤缺。”张维屏《雨前》诗云：“早筹全策固金瓯。”左宗棠发誓要：“老死西域”而“使金瓯罔缺”。
   “金瓯”则大异于陶瓷也。吾久疑洋人称我China乃针对我“金瓯”而言。我堂堂大国如金瓯，竟被视为陶瓷，其恶意显见。我应恢复本名zhōnghuá（中华）此应通知各国及联合国，皆以“中华”音译为各国文字为是。


附记一：此吾十年前在美任职时所写之文。后回国内做过讲演，一气功师听后鼓掌曰：“先生所言极是，美、利、坚、英、吉、利，则气为他人所得，人强我弱，译者有其责也。我‘中华’亦不应再叫China。应如先生所言，改为zhōnghuá为是。”

附记二：英国，清代学者尝译为阴国。

注释：
1。见陈垣：《史讳举例•清讳例》，第122页，上海书店出版社1997年版

此文见作者文集《悔晚斋臆语》

[ 本帖最后由 网站编辑 于 2007-10-11 10: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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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访陈传席

     在临沂中国书法高峰论坛上即与陈先生商定在书法网上签名售书的活动，但回京后一直双方都有各自忙碌，竟一拖月余，电话联系上了陈先生在他家中会面，但大学者真是忙，及至深夜10点在相见，本来觉得不便在多打扰了，但陈先生说不急，结果导致我们回来时已经是次日凌晨了。

    在临沂领略了陈先生的演讲风采，感觉先生首先是个才子，果然读其《悔晚斋臆语》，如读张潮之《幽梦影》、袁枚之《随园诗话》，古今文章，一脉相承，陈先生给我的感觉是有古典文人之雅致又具现代知识分子的睿智，故陈夫子的书宜夜阑寂静，读之定有甘爽如饴，如坐春风之体验。人间智慧，恬静也莫过如此！

     陈先生爱书，尤爱自己的书，深夜造访，虽约定签名，本不欲太过郑重，但陈先生坚持用毛笔签名并加盖印章：“这是我自己的书……”

     结果，我们三人合伙忙了一两个小时，陈夫子签，一痴搬，我负责盖章……，我偶然发现陈先生的这方章是吾乡何连海刻的，我知道何连海有一本集子是陈先生作的序，签名结束后，便与陈先生谈及此事，他说，何连海的书出了吗？我说早就出了，陈先生说：“他怎么没给我寄啊?……，”这我哪知道啊！

    书画之家必有所藏，一进陈府即见墙上贴着两张大幅的龙瑞山水，一痴窃语道：这得多少钱啦！抬头但见另一面墙上，张謇对联、于右任条幅、石涛山水、吴湖帆立轴，对面有见，陆俨少小品、元人山水，这些在先生《悔晚斋臆语》的插图中都有收录，呵呵，先生也聪明啊!

     先生少时十三填词，作《减字木兰花咏迎春花》，十六因之构祸，遭批十余场，判刑二十年，其苦不堪言，及至而立考取研究生，于书画方为专业，半生将之，赢得盛名，然先生亦平静视之，尝作一联曰：十载狂名惊俗世，半生冷眼对庸官”此或为先生大半生之写照，故其极其珍爱之，我们一进先生的客厅，即见此联以木刻摆于先生书房门口，看来是新居新刻。

     一痴与先生谈及网络及书法网五周年，先生殷情勉励祝贺！视为老友。并表示以后有说明需要，即当赞助。不胜感激！

     先生书房狼藉而有书生之气，可知先生刻苦勤奋于学问。吾辈读书不求甚解，与先生言谈实在惶恐不及先生所思。

     读先生书，听先生演讲，足可是人生快事！既是快事，也愿大家分享，共为陶冶！
                                             

                       丁亥秋月   后学 丁剑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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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就是怎么黑
这样的夜色，你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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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11时，陈先生为书法网网友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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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壁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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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湖帆
于右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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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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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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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签名著作！

薛明辉

还是很有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