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局 发表于 2014-8-27 08:58

关于书法批评的学习笔记【之二十八】(白头唯有痴心存【下】)

书坛自古多狂怪!这和做学术做艺术的人长期偏执有关!换句话说,如果不是过分执拗或者偏执,学术上也难有大的突破,艺术上也鲜有超凡脱俗之处!
邓散木算是一个狂怪的人。但如果仔细研究就会发现,先生其实不狂,只是怪!比如他“无中生有”的在当时的《市场公报》上刊登自己的哀挽号,引得许多亲朋好友买纸锭到他家吊唁;比如他在自己的书房里张贴“款客约言”,上书:“去不送、来不迎,烟自爇,茶自斟。寒暄款曲非其伦,去、去,幸勿污吾茵。”;比如先生1926年结婚时在明信片上写明“繁文俗礼一概取消,只备茶点不设酒筵”等等等等!
但,所有的狂怪之人都有很平易很随和很平常很平实的一面,只是我们对他狂怪的一面印象太深刻了,从而忽略了他的另一面!
邓先生不平实吗?不平实怎么会去做里委会主任?怎么会亲自去书写黑板报、布告和标语口号,还要求自己的学生要注意时时处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先生刻过很多印文很狂怪的印章,但我们不要忘记,先生还刻有“埋头苦干”、“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等印章。现在一听说有人拿个大扫把写字就啧啧称奇,其实早在1934年,先生到杭州为净慈寺福殿写巨匾时就用拖地板的拖把当笔,站在纸上奋力大书,使观者叹为观止!
先生的书房叫“三长两短之斋”,意思是说,自己的篆刻、书法、作诗还行,填词和绘画就很一般般了!上海话里,“三长两短”主要指意外的不幸,先生却不忌讳,还自己承认填词和绘画是自己的短处,足见先生之坦诚!
“白头唯有痴心存”是先生截足以后治的一方印,其晚年的思想境界于此可略见一斑!

寒巢___寒石 发表于 2014-8-27 11:49

早在1934年,先生到杭州为净慈寺福殿写巨匾时就用拖地板的拖把当笔,站在纸上奋力大书,使观者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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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例外的,没有无权利的义务,也没有无义务的权利,公共知识可以昭示天下,独有知识产权,一定要获得尊重;{:1_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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