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定君 发表于 2020-6-17 10:49

柳体楷书《蘭亭序》(方格版/完羙無缺)

本帖最后由 郭定君 于 2023-11-29 11:20 编辑




























郭定君 发表于 2020-6-17 10:53

本字帖是利用網絡上流傳的唯一的一個殘缺不全的字帖《柳公權蘭亭序》加以集字和做字而成的,花費時間和精力良多,著實不易,但能夠做成一個完整的版本,還是頗感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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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定君 发表于 2020-6-19 00:07

本帖最后由 郭定君 于 2020-6-19 09:30 编辑

通臨柳公權楷書《蘭亭序》(雲南郭定君)































郭定君 发表于 2020-6-19 22:44

本帖最后由 郭定君 于 2020-6-19 22:30 编辑


《兰亭序》,又稱作《禊帖》,王羲之所作,有“天下第一行书”之称,是晋代书法成就的代表。
晋穆帝永和九年(353年)三月初,王羲之與兒子王凝之、王徽之、王操之、王献之,孫統、李充、孫綽、謝安、支遁、太原王蘊、許詢、廣漢王彬之、高平郗曇、餘姚令谢胜等“少长群贤”共41人在会稽山阴集会,为蘭亭集會,是时有二十六人得诗三十七首,后辑为《兰亭诗》。《兰亭序》为王羲之为《兰亭诗》写的序言。
王羲之以特選的鼠鬚筆和蠶繭紙書寫,首先写聚会盛况,描述环境——“茂林修竹、清流激湍”,“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之后笔锋突变,格调转为悲伤,写歡樂時光不長久及人生短暂,然而他并不宣扬“及时行乐”,而是斥了庄子的“一死生、齐彭殇”的论调。通篇语言流畅,不勉强藻饰、通俗自然,结合骈句、骈散,灵活自如,堪称历代名篇。
《兰亭集序》共計323字,凡是重複的字都各不相同,各具风韵,皆无雷同。據說王羲之酒醒之後,過幾天又把原文重寫了好多本,但終究沒有在蘭亭集會時所寫的好。
-------------------------------------加標點後的原文
永和九年,歲在癸丑,暮春之初,於會稽山陰之蘭亭,脩稧事也。羣賢畢至,少長咸集。此地有崇山峻領,茂林脩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帶左右,引以為流觴曲水,列坐其次。雖無絲竹管弦之盛,一觴一詠,亦足以暢敘幽情。
是日也,天朗氣清,惠風和暢。仰觀宇宙之大,俯察品類之盛。所以遊目騁懷,足以極視聽之娛,信可樂也。
夫人之相與,俯仰一世,或取諸懷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託,放浪形骸之外。雖趣舍萬殊,靜躁不同,當其欣於所遇,蹔得於己,怏然自足,不知老之將至;及其所之既惓,情隨事遷,感慨係之矣。向之所欣,俛仰之間,已為陳迹,猶不能不以之興懷;況脩短隨化,終期於盡。古人云:「死生亦大矣。」豈不痛哉!
每攬昔人興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嘗不臨文嗟悼,不能喻之於懷。固知「一死生」為虛誕,「齊彭殤」為妄作。後之視今,亦由今之視昔,悲夫!故列敘時人,錄其所述,雖世殊事異,所以興懷,其致一也。後之攬者,亦將有感於斯文。-------------------------------------
《蘭亭序》這麼一篇三百來字的短文,裏面寫了6個「錯別字?」,這六個字是:「修稧」的「稧」照現代研究古文的人應寫為「禊」,「峻領」的「領」應寫為「嶺」,「悟言」的「悟」應寫為「晤」,「怏然」應為「快然」,「所之既惓」的「惓」應寫為「倦」,還有兩處「攬」字應寫為「覽」。
王羲之也會文化如此低下,竟然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竟然會寫錯別字?
非也,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人不讀書讀不懂古書沒耐性研讀古書也不知道古代的社會政治文化諸多歷史環境因素造就了我們自己文化白癡時代的愚蠢。至少,我們對於王羲之為什麼這樣寫,很多情況根本就不知道,所以根本不應該把我們的主觀意志強加到王羲之頭上去,把他白紙黑字寫的東西給篡改了!
王羲之所處的時代,是最講究文化修養的時代,更講究文化的氏族門閥官宦繼承關係,門第高的,就連皇帝都可以看不起,哪里會像我們這個時代,清華北大的校長都會不識字讀白字,教授讀白字寫字寫白字錯字別字,黑板上的字寫得就連過去的小學生都不如。別逗了吧!
稧字,查《漢語大字典》有兩個讀音,一個音讀xì,既有插秧的意思,也同禊,為祓除不祥而舉行祭祀的意思。稧的第二個音讀qiè,是禾稈的意思。中華書局1979出版的錢泳《履園叢話》,「以人存詩」一條記載:中丞(指曾燠)嘗於九峰園作秋稧之會,賦詩云:昨得蘭亭春稧硯……這一句之中的兩個稧字,都是禊的意思。在《清儒學案》收錄的畢阮《經典文字辯證書自序》中,畢阮認為唐代顏元孫以稧字為俗字,禊字為正字,其實是不知道禊字也是俗字。可見,即使到了清代,人們也沒有完全將稧規範為禊。況且由於《蘭亭序》文辭的影響,歷代倒多是將各類《蘭亭序》的書寫稿本,簡稱為「稧帖」。

領字,不但在《蘭亭序》中,就是在王羲之其他墨跡刻本如《十七帖》中,王羲之也兩次寫作「汶領」。在古籍文本中,以領代嶺的例子不可枚舉。元代周伯琦《六書正訛》中解釋:「領,山之高者曰領,取其象形也。別作嶺。」清代王鳴盛《十七史商榷》注釋《史記·貨值列傳》中的「領南」說:「古無嶺字,只作領。」在中華書局《後漢書·志第十九·郡國一》的校勘記中,引用清代段玉裁之說:古「嶺」只作「領」字。

悟字,查《漢語大字典》與晤也是互通的,還舉出《文選·謝惠連〈泛湖歸出樓中玩月〉詩》就有「悟言不知罷,從夕至清朝」的句子以為例證。
不過,2003年人教版《語文》課本中,「悟言一室之內」的注釋為:「悟言,坦誠交談。」上海古籍出版社《新編古文觀止》(1988年)注釋中說:「《晉書·王羲之傳》《全晉文》均作悟言,指心領神會的妙悟之言。亦通。」江蘇教育出版社《中國古代文學作品選(增訂本)》(1983年)「悟言」注釋為:「悟言,交談投機。悟,一作晤,相對交談。也可通。」
由此可見,悟言的解釋,並不一定就是當面談話的晤言。
怏字,有人認為,帖本無論墨跡或石刻,俱作從中央之「央」的「怏」,《晉書》中寫作「快然」,是傳寫或版本有誤。還有人認為,「怏」字通假「盎」字,「怏然」即通常可見的「盎然」,意思是興味盎然,是滿足之義。章祖安先生認為,「怏然」有自大之意,不滿由自大引起,亦可引起怨怒;自大還可使人躊躇滿志,沾沾自喜,所以「怏」也可以解釋為喜愛的意思。他還舉例南宋戴侗《六書故》的解釋:「怏然,欣愜自足意。」
將怏改為快恐怕不是王羲之本意吧?
惓字,「所之既惓」的「惓」字,同樣有兩個讀音。
當讀[juàn]的時候,本身和「倦」是相通的。不過周汝昌先生辨析,「惓」為「拳拳」之義,也就是「眷」,與「倦」的意思正相反。他認為王羲之的原意是說,初時「暫」得於己,盎然自樂;然後對之發生眷戀不舍之情,而此情一到境遷時,感慨遂生。但如果本來「暫」得以為自足,久而既「倦」,置之舍之而已,何必感慨,這與下文之批駁「齊彭殤」、「一死生」又如何聯接得上呢?
只有當惓讀為的時候,才是「忠謹懇切」的的意思。
可見,悟言、怏然、所之既惓這三個詞彙,就是不改為晤言、快然,所之既倦,也能說得通。
攬字,說《蘭亭序》里的攬字「都該換成覽」,妨礙則尤多。一般認為,王羲之的曾祖父名諱王覽,而晉代的避諱制度,又恰恰非常嚴密,王羲之是不可能寫覽字的。就是寫成攬字,還有許多學者研究,覺得只避諱了字形,沒有避諱字音——因此《蘭亭序》可能是偽作。
既然王羲之不能寫覽字,有意以攬替覽,就更不是他錯寫別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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