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k. [! g o) Y- ]0 k) O/ e8 ~我不认识陈锋,只听说过陈钝之。对于这个名字,我很好奇,为什么陈峰会中意这两个字?种种猜测在我头脑里翻来覆去的徘徊,想不出来,更搞不懂。 ' c; W9 z* X. Y, u 2 T8 H6 ^7 d, K5 [" n几个月前,济南成军兄跟我说,同城又一位名叫“陈锋”的家伙,写的很好。他的言外之意是能否推荐上我们的栏目,于是我开始在网上搜索陈锋,搜索的结果让我失望,因为根本就找不到写字的陈锋词汇,后来又向几位朋友咨询,得知他还有一个艺名叫“陈钝之”,此番折腾让我认识了陈钝之,也就是陈锋。后来在两个月之后,我组织我们论坛的“强档人物”举荐资料,在另一论坛看到山东汉子刘元堂的作品,发帖人是陈钝之。我当时很是诧异,如此“愚钝”之人竟然写得如此“高妙”,为得到刘元堂的相关资料,又一次找到了陈钝之,后经几次辗转,将刘元堂先生推向了“强档人物”专题系列。可能也是一种机缘,从此我与钝之有过多次交谈,无形中感受到他对于书法艺术的见解,我没有贸然向他提出做此次专题,只是在无形中“影射”出对他的偏爱。对于“八零点将录”的遴选我还是比较谨慎的,并不会将自己的思想意识强加在栏目的人选评选机制上,所以我没有主观决定他是否会上我们的栏目。拿到他的最新作品后,我曾多次请教于艺委会的几位老师,他们都说这小伙子写得不错,即使有不如意的地方,但最终会成大器。后来我又征求几位朋友的意见,他们也都比较中意,在这些人当中都会支持钝之,我想可以把钝之列入我们栏目中,与他沟通后,确定了专题日期。钝之的作品发到我这里后,我在整理他的资料的时候,发现此时看到他的作品让我更是有些“手足无措”,很是“雷人”,作品的境界有了很大的进步,我这时觉得钝之果然没有让我看错。以至前几日在曲阳见得刘元堂先生,同他聊起钝之,刘大哥还是竖大拇指的,我想对于钝之的印象大抵就是这样,即使我们从未谋面,但是他的作品已经征服了我。 * {1 Z$ B W2 o ' C1 z9 }9 L3 \5 @钝之毕业于中国美院,可以说是典型的“学院派”代表。对于中国美院的书法教育机制,我在南京上大学期间,曾经觉得他们的书法教育走进了一个误区,那就是“书法的技术性取代了艺术性”。我不知道这种教育能否让广大学生受益,诸如太多的中国美院毕业的学生,都是“描摹”的高手,比如翁志飞、王义军、牛子等等。这样的技法性训练能否将艺术性完全表达?很难回答。后来在与中国美院方波博士交谈中,我觉得这倒也不可怕,毕竟单纯的技法训练要比复杂的艺术表现要实在得多。对于钝之,我想他既然在中国美院深造,肯定也会受这样的教育,不管他现在的作品呈现什么样的面貌,至少说明他会经过这样的阶段。但是我认为从他目前的作品来看,他似乎美院受制于“技法性”训练的限制。从他的作品中能看出来技法的训练,特别是行草书的表现上,如果没有技法的培训,无法将转折、引带等关系处理得如此微妙,还有就是这次展览中我们也能看到他的篆书及隶书,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这种书体作品,在用笔上他懂得皴撮之法,将毛笔的主毫与副毫反复运用,表现出金石的意趣,这是很难得的。我觉得技法性的训练促使了他创作上的笔性把握,行草书的体态变化上有的放矢,轻重缓急之法运用得当,阁帖的意趣在他的行草书中变得很有生趣。我不知道他的行草书表现到底受明清多少影响,但是我感觉他的行草书在表现形式上还是明清的,但是技法上多受魏晋时风影响,我是这样觉得的。 & Z# M& A1 X8 }: G 4 n# ^' l8 a- ?对于钝之的行草书我还有几点要说一下,就是在节奏表现上,我觉得应该要注意一下,似乎他的作品有“横枪匹马”的彪悍,却很少“精研细磨”的逗留,我看钝之的行草书,表现性是很强的,他有对于行草书的创作激情,更有转折提按的表达,似乎在节奏上应该更多表现。行云流水的书写状态需要更多的意趣表现,我想钝之如果在这上面下功夫可能会取得更好的效果。! A. b! w6 _0 i6 S$ U/ ^0 |$ m, P
3 t. j0 d' x' _* D, O3 g洋洋洒洒的写了这么多,还是要回到前面的话题。对于钝之,我觉得他是很聪明的,聪明在他对古人的法帖有了自己的独到认识,对创作的作品有自己的感官意识。钝之聪明,但是他却叫“钝之”,言外之意大概是表明自己不要太聪明,“大智若愚”方称为“真聪明”,钝之想的很好。% i& L$ H/ J.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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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 u% h0 \4 g$ ^4 c1 z( ?' ?) u7 z8 i/ p4 b9 h# {! q 钝 之 印 象1 X# B2 n- Q4 T( u3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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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修亭 0 \9 f+ e C( k" ` 2 m O% `, ]* b# j; j“人书俱老”,这句话有点靠不住。6 |& y. i0 p* c# K" A) [4 Y
}. n' M& y. \& V1 [3 y; C颜黄门《家训》:“为学士亦是为人,非天才勿强命笔。” 1 ~0 m1 {7 Z( H1 S* ]; s5 P) ?" t m! [+ S% r# a/ k, y
天才与老或少没有必然的联系,天才在于“心源”,其源头便是精神。《孔丛子》云:“心之精神谓之圣”。天才命笔如有神助。 3 w( B- }$ q. s3 b " F! _4 ?1 u, P+ _6 _# H9 s古人对文艺讲究“悟”,妙悟、顿悟。人性中皆有悟,下定功夫,悟头始出,学道学艺,非悟不进。只有学而未悟,未有悟而不学者。 5 x J. l6 E$ C/ `( K8 O4 i ) \4 ?6 ^& X9 K& q! n4 `3 @8 m吾友陈锋君,雄姿英发,飘逸出众,一肩长发,小蓄少年胡须,时尚的外表透出些许古意。陈君取字钝之,虽显出少年老成,但简洁干脆,少言快语中带些机智与幽默。0 K* p8 a/ |9 ^3 ]5 I( w6 B. n+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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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总是离不开思想,思想是流动的,不固守,不呆板,活泼泼地,像风一样放肆,像云一样自在,吹到哪里就飘到哪里,天马行空。诗人爱风,有《诗经》、楚辞,便有了“风骚”之古风;文人墨客,风情万种,风具有自然之美,又是情感所发。大千世界不能用数量来定,全赖感觉,感悟道心,品味“大美”。很神秘!也难怪有人称他为陈疯子(锋之谐音),好像他也承认,并不反对。但他肯定有他的一个底线,他明白他自己。他取“钝之”之字或许是对“顿悟”的迫切。书法是大道,大道必存神秘,陈锋君也没有去想把它搞清楚,只是倾心悟道,理论家们企图说道,往往下笔无方。 * Z. W, g5 m7 J) O; z * n2 c+ W" C; a1 ]1 G超现实主义画家达利曾说:“我与疯子的最大区别就是我没疯。”这就是达利的底线,没疯的最大的标志就是自我的存在。“自我”便是一种表现,是以“我”为中心,这也是艺术的纯粹性,现实中的纯粹不容易守住,守住亦并非是保守。极力表现自己的作品不一定保证作品的成功,但这种“表现”就是“以攻为守”,有“攻”就有了精气神,这也是一种力,是原动力。5 F# `. o1 L; q/ p
" A6 V+ b/ G) C8 [. T陈锋君学书画印已积多年,由自学到“求学”再到自学,自学因着心源,求学本于求道。其全部心智用在书画印,这便他心底的原动力,也就是“元气”,使得陈锋君乐此不疲。临帖、读帖不离古风,其行草取法魏晋名帖,参以唐季孙虔礼、旭素及日本三笔三迹等;隶书宗汉代《石门》、《张迁》、《西狭》诸碑,参以简牍及砖铭;楷书以南北朝墓志造像为主,兼及小楷,尤喜元季倪高士,所见者之大自不待言。《孟子》有言:“大而圣,圣而神”,在艺术领域,“大”有两层意思,一为大数量,一为大境界。数量大,视野阔;境界大,层次高。观其大作,沉着痛快,草书、小楷俱见妙笔、会心,格调不俗,实属青年书家中之难得。书画家的“道”瞒不过任何识者,我也不必去充当理论家指给大家看。识君者读其书,书如其人;不识君者读其书,足见其人。信然?欣然!* d6 n R3 o0 B) F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