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点将录·八十年代优秀书家推荐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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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P$ U7 e# n. f临摹与创作的问题+ b& M! n' d( @) D'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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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郑付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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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从05年正式开始学习书法的,写草书和篆书较多,究其原因,主要是个人兴趣的问题。余秋雨先生曾言,我们今天之所以没有孔子出名,不是因为我们读的书少,而是我们读了太多的书。我很赞同这个说法,今人之所以落后于古人,某种程度上看是因为我们身边的字帖太多了,往往不得专攻。想古人所谓“学富五车”,“汗牛充栋”,“才高八斗”之语,其实在汉简盛行的年代,一车竹简又能记载多少汉字呢?古人有得二王法帖数行,一生临摹便可成名的传言,又传有“日书万字”、“退笔成冢”的典故,今人都把这些当作教育意义上的故事来口传,殊不知这些故事远非夸夸其谈,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书法首先是个体力活。: a R7 f( u! e
# M' R/ c+ N, s! ~( }临摹和创作的转化是我最近关注比较多的问题。一个方法就是“草临”,可能很多人喜欢临《二王尺牍》,我觉得《二王尺牍》虽然从结字和用笔上看丰富多样,但正因为如此,其风格不够统一,行草夹杂,规律性不强,往往很难在短期内形成一套系统的创作技巧和方法,相比较而言《书谱》这类的作品就很好地解决了这一问题,它相对于二王的其他尺牍有以下优势:1,字数多,便于创作采字;2风格统一,利于创作的协调;3,是墨迹,笔锋清晰且很好地继承了二王的笔法;4,草法相对规范,草字丰富。这些特点给我从临摹到创作的过度提供了便利。于是我开始试图用各种方法,包括放大或缩小、加快或放慢、通篇或采取局部的实验性临摹,果然有了一定效果,创作初见成效,这勾起了我创作的热情。于是每临一通后我便尝试进行创作,但篇幅选取要适中,太长或太短都会影响效果。要说明的是,创作最好写书论,因为《书谱》本身就是一篇优美的书论,它的某些语句和书写习惯便于引入其他相关书论中去,所以创作初期我很少写唐诗宋词之类的内容,因为这些内容都是语言的重新提纯和组合,难以与《书谱》中的现成语句联系起来。这也可以说是一种“捷径”吧。但《书谱》之类的作品又有“千字一面”之弊,所以我常和《十七帖》,汉简,章草结合起来写。# ~1 l! ]: E5 f
$ n4 K0 r% L0 w/ Z) I+ ~此外,临摹在学书的初期应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临摹应该是带动创作的。但过分强调临摹恐怕是有问题的,往往会抹杀创作的动力和能力。回过头去看大学期间的学习方法,我觉得过分强调临摹的现象很普遍,甚至很多学生本科四年竟未有过创作的构思,毕业展成了临摹展。临摹的问题不能正确对待的话很容易导致临摹虽佳创作却严重脱节,提笔有畏惧感离开字帖后无从下手的情况。不仅仅是初学者,甚至有些“老手”也存在这个问题,每逢创作,总习惯于事先把每个字都查一遍,这就是长期没能正确看待临摹问题的结果,这个问题在高校书法教学中已然成了“顽疾”。我有个不成熟的认识,凡创作前一一查字的人,是很难学会创作的,所以身边最好不放各种书法字典。有位老师告诉我说,如果你想学搞篆刻,那么起码得通《说文》,拿着篆刻字典翻半天才查出一个字来是学不了篆刻的,我觉得有道理。学习书法首先应该从临帖入手,此毋庸置疑,但临摹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创作和再造”,不存在完全意义上的临摹,所以当临摹的时候我会有意地识记字帖,无论是字法、章法还是笔法,“就地取材”地引入创作,可能这种方法有点急功近利,但只要始终不割裂临摹和创作,我想终会有所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