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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十 年 一 剑 本 寻 常——王宏理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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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26 14: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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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宏理访谈& S9 J% Q, G7 e! N' ?/ X
本报记者
+ {( B: G- x& y
毛羽
# t1 d3 F7 f5 `(以下简称毛)先生,您和我上期兰亭访谈的陈志平先生都是第二届中国书法兰亭(理论)奖一等奖的获得者。或许是巧合,您两位都有古典文献学专业的背景,这点我很感兴趣。大作中对传统文化方面涉猎得很广,不由得使我想到您的博导姜亮夫先生,想到姜先生的老师章太炎、王国维等一代宗师,学术研究应该也有一种文脉的延续吧?请说说姜先生给您印象最深的一件事。
% {/ C2 O8 s4 b8 s5 Y$ }王宏理(以下简称王:谢谢!很抱歉,前面半个问题我回答不了,能回答我也差不多可成宗师了。哈!姜先生读研究生时,教他的是王国维先生和梁启超、陈寅恪等先生,还有一位李济博士是教考古学的,姜先生说当时不喜欢听李先生的课,后来发觉不爱听他的课是最大的错误,于是在成了名教授以后还跑到欧洲去读考古学博士。拜在章太炎先生门下也是在他当教授以后。这些大师的学问我们不得其万一,能读通他们其中一家的学问就很了不起了,所以像姜先生那样能“转益多师”的,钱钟书先生要称他为“鲁殿灵光”了。我是近些年才在细读他们的东西,才逐渐体会到他们的渊和博,也才逐渐体会到他们是如何在做学问的。前段时间我还和学生说,我读书的方向是循着章、王的先生们的学问一直往上溯。你别以为很枯燥,看进去很有意思的哦!那些你景仰的高不可攀的前修一个个都会像在你身旁,很亲切。8 Q+ a5 f  q- H
先生是我们所崇拜的,所以他的哪怕一点小事都会印在脑海里,给你一种启示,所以也说不上哪件事印象特别深。记得姜先生说一次到王国维先生家,见有一本德文版的《资本论》用好几种颜色作记号,说是为看德国人的文学作品而读的。我在想近代大师能在国学研究上取得如此成就,除了有深厚的传统功底,更有西方的现代的学术修养。王国维先生曾说:古来新学问起,大都由于新发见。姜先生可说是进一步指出:使历史改观的最大原因,一是新材料的发现,一是新学术的发现。前人的学识修养后人很难企及,特别对历史问题的研究,如果亦步亦趋于前人,那就根本不可能有新的突破。所以今人除了要继承前人严谨的学风,更应站在一个时代的高度,运用新思维、新方法。
9 {$ T4 p- h/ l& l+ J毛:您这次获奖的《志墓金石源流》,从开始写作到出版,刚好经过十个年头,十年磨一剑哪!著作应该很精了。4 m6 U2 U! ], M( x$ z4 K
王:也实在谈不上精,古人做一辈子学问,也往往出不了多少成果。拙著因急于出版,有价值的可能不到一半。前几天有人采访时我顺便写了几句顺口溜:十年一剑本寻常,熬得身衰两鬓霜。自古贤人多寂寞,几枝独秀占春光?
$ Z$ _6 x8 ~1 ?* s6 y* r" C毛:很有哲理,能引人深思。0 U9 I7 N; F  D3 j# L8 @
王:是吗?我倒只觉得好玩,开心。向来做学问叫坐冷板凳,一坐一辈子,所谓焚膏继晷,兀兀穷年是也。艺术界很风光,而艺术界的理论领域也就相对更显得寂寞。我国书法界的领导想到让搞理论的也评个先进风光一下,实在难能可贵。更有一点,上台领奖了,消息也发了,就告一段落了。不像有的什么界,得了什么荣誉,然后就是票子、房子、位子,还有终身制的面子。这回报实在是太丰厚了,诱惑也太大了。于是就有很多很多的人都想着,于是社会风气就变坏了。我猜想这风气自古有之,所以老子要说:“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本来评个先进什么的是为树个“力量无穷”的榜样,现在有了大利,这榜样的“力量”果真无穷了,百姓的心就被诱惑得乱了。所以从这点来说,我很敬重我们的书协领导。, x1 z& w4 F' p+ Q! ^. o
毛:那你终年坐冷板凳,不觉得寂寞或冷清吗?您如何理解这句话——“理论是灰色的,而生活之树常青”? # }. E3 M, {4 @
王:我想这是看一个人的兴趣吧。比如我对叉麻将“小搞搞”的少有感情,我会歪想有的人是否觉得人生本无意义,然后寻找一种自得而在旁人看来是自虐的形式在等着大限的到来。但看参与其中的人,竟可以一连几天不睡觉,那种痴迷程度,我看搞科研的搞艺术的很少人比得上。过去听前辈说,考释出一个甲骨文,就像发明原子弹或发现一颗新星那样激动。如果在学术上有点新的发现新的见解,自然是很开心的。而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理论,找资料啊,写作啊,那整个过程都会处于兴奋中,所以有时不知不觉就通宵了。请注意,这熬夜的“熬”,可不是煎熬的“熬”。不过,如此说来,这和打牌叉麻将的乐趣也差不多,只是内容不同。只要你自己觉得开心,你觉得时间精力化得值得就行。过去有空时,读读古诗词,一读进去就放不下。周末时临临字临临画,不觉一天就过去了。我觉得那是最开心的时光。
: K; D$ P1 g! J# D2 l" O% u" ]3 l# g毛:朱家先生在大作序言里有句话,说此书体现了作者的治学精神、研究方法等,对青年后辈有启示作用。你怎么理解这话?
1 h4 i/ W, |2 m* k6 h# s5 `王:我没请教过朱先生,但我以为治学要认真、严谨,是历来学问家的基本素质。如今一年能发几十篇论文的有之,一年能出几本专著的有之,有的书斋已成作坊了。这话听起来好像有点酸,不过做学问的确要耐得寂寞,那是需要化心力的。比如我谈到的墓志起源问题,可谓千年聚讼,莫衷一是。我以为过去的问题是没从多角度去考虑,例如墓志的名实问题等。至于其“名”的起源,前人当然缺少的是考古材料,但今人有了材料,也不见得去细细搜寻。我就是从50年前发掘的“汉魏洛阳城刑徒坟场”中找到明确记载“墓志”二字的。
# x. K' b8 C: L: p& U) S. Q还有一点,我觉得在申报国家或省部级课题的表格中,有一栏设得很好,问的是你这课题具有怎样的理论与实践的意义。我们为什么说王国维先生是国际性的著名学者?为什么说他的论述是经典性的?就在于不仅具有论述本身的学术价值,更有对即使是非本行的学者也有多方面启发和借鉴意义。
8 _* z4 q1 z' T' s0 ~# g# j毛:您曾经说过:国内博物馆大多没有科研考核,这虽不是好现象,但正因此,想干点事业的还是可从容地干点自己想干的。大学里像你们虽每年都能成数倍地完成科研任务,但总觉得有种无形的压力。所以现在一个较普遍的现象是,各大学发表的论文数量和刊物等级都直线上升,而论文质量却正好相反。完全背离了学术研究的本意。您原来在博物馆搞研究,那为什么要调入大学当教授呢?您认为学术研究的本意又是什么?( ~/ L2 W) R8 O1 g: o
王:我是近几年才来大学的,原来一直在省博物馆工作。博物馆有很多的研究资源,不过,真要搞研究,绝不能局限在一个小范围。范围小了,眼光浅了,所谓大学问是不可能做出来的。我过去也曾在学校工作,我觉得在文博部门工作过,最大的好处是促使你改变了固有的思维方式,从而引起你知识结构的更新或叫重组。我以为前人有些研究本来应该是很有价值的,就是因为思维方式啊,知识结构等关系,而最终没能取得突破性的成就。大学里搞所谓的量化考核,我想谁都知道那是暂时现象。在中国,大学里的学术氛围一般比博物馆要好,更有一点,按照过去的大学理念,大学是学习新思想创造新思想的地方,而今如何传承传统文化已成了一个问题了。这些年我们都有些思考,大学正是体验我们思想的最佳场所。所以我一到大学,就很积极地参与和外校学者筹建大学人文精神教育研究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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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学术的本意,这问题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就说点“理论指导实践”吧!向来搞实践的似乎看不起理论。原因是多方面的,除了理论本身不一定是直接用来指导实践的,有的只是空洞的所谓理论,并没有任何学术价值,自然不可能指导实践;有的甚至故作惊人之语,而对指导实践只能起反作用。当然,书法理论界整个层次偏低,书法又更多的是偏重实践的技艺,这都是原因。
我以为所谓的“理论指导实践”,这“理论”较直接的是指书法批评,可惜我们基本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批评。其根本原因是如今发表作品的功利目的太明确了,所以即便有批评,这批评也就无用武之地了。( L8 M+ X8 v, n" O) n( M
我不记得在哪里说过:我以为理论不能只跟在实践后面当马后炮,而应通过总结客观规律使之有前瞻性。例如颜真卿宽博浑厚、气势开张的书风举世公认,他早年有个《多宝塔碑》,结构严整,点画秀劲,书史上多说是他早年未成熟的书体。而我通过对颜氏各种碑帖的排比考证,认为那是颜氏用另一种风格在创作,而不是未成熟的标志。果不其然,近年出土的颜书《郭虚己墓志》完全印证了这一点。朱家先生在拙著序言中说:“依照宏理的说法,应通过总结客观规律使之有预见性,这就是他的预见性。”就指的此事。( e; K+ M6 [& p/ n) S( J! Q
毛: 您近期的计划与目标是什么?
$ p6 T- p7 m6 N$ W王:我是教师,习惯了好为人师。前段时间我曾对一刊物的记者说:我的下一本书,不敢说希望无愧于前人,但希望无愧于当代学术界。这话与其说是对自己说的,毋宁说是对大家说的。说大了,是寄希望于当代学术界。我不敢有什么大计划,也没大目标,我现在最羡慕的是陶渊明的那种境界,俯仰终宇宙,不乐复如何?' N! F1 I( E7 A% N4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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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载2007228《书法报》)
临兰亭111.jpg
发表于 2007-6-26 15:0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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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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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26 15:25 | 显示全部楼层

作 文 无 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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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宏理' v. u% ^, J! Y) ^" \8 Q
一直听说写点小品搞搞书画是过去文人的闲情逸致,如今好像会诗文书画的就是文人,则不知他们的闲情逸致又是什么?喝酒?跳舞?打高尔夫?以上的我一样都不会,看来我是当不了今天的文人。若去当旧式文人,虽有闲情又写不出逸致的文章。当我心血来潮有写作欲望时,一定是铁青着脸,一副与世为仇的样子。如此作文,是很难讨人好的。! i7 H# }/ r& _; r
近年也常写点小文章,有的也许因批评的对方是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自然不敢出来反驳。但有的似乎与个人利益什么的有关,自然就有理直气壮的不同意见。于是像《陈丹青的意义何在》,或写书法家是在改错别字阶段还是到了担负天下道义的阶段,或者如批评吴冠中的文章就自然遭来非议了。
: C& |/ i9 y( F) k( c    这使我想起曾参加本地关于城市规划方面的论证会,我批评有的部门搞马路“畅通工程”,其实是有“政绩工程”的因素在。试想为汽车畅通而拓宽马路,却把绝大多数骑车的、走路的还有残疾车、手推车都挤在狭窄的人行道上。这若不讲人道,起码不够人文。我的意见得到好多人的附和,但也有人不以为然,身旁的一位就揶揄我:“大概你家还没小车吧!”我说:“我有车,但这与我家是否有车有关系吗?用老辈人的话说,家里有钱就不能出来闹革命了?”( `0 _/ Z: ~% A( E, Z9 n
一个人站在自己的立场、角度说话是很自然的,但是作为研究一个严肃的学术问题、社会问题,则必须站在一个高度。不然公婆各述其理,那只能赢得媒体的暂时热闹,而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9 Z* e3 j0 \( k, J. u5 Z- f就如对当今走红的易中天、于丹,表欢迎态度的大约占了多数,但也有人似乎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前不久有朋友谈到于丹的书,愤愤地说:连大标题都有语法错误。我接着说了句:反正我也不看,不然说不定要犯心脏病了。不过这是聊天时随意说的,而作为公开发表意见,绝不应只站在一己的立场。那些高水平的对易、于有异词,至少有两方面原因:1、真正的学者应埋头学问,而不该到那欠层次的人那儿出风头;2、君子固穷,学者可以清贫而绝不应该是暴富。于是想不通了,于是为了维护真正学者应有的形象,就给明星一一解剖,使他们显出非学问家的原形来。  s/ M$ Y+ ~0 d/ }7 c0 U7 V/ u( c
这些人有错吗?没错。但你有没想过易、于等人在当今时代的意义?就比如像一个大学中文系毕业生主动到边远山乡去教小学。那小学生及其家长欣喜将如何!当地的媒体也大肆宣扬他们有如何高的学识修养、如何妙的教学方法(这可能与某些个人或集体利益有关)。于是,一些师范专业的不舒服了:哼,他们也懂教学?一些学者也“吃醋”了:嗤,他们也有学问?但是须知:在那些消息闭塞的甚至连个代课老师都无法请到的山乡,对那些只能看到最高学历是大学生的对外部世界一无所知的对知识如饥似渴的孩子来说,还有什么比大学生更神圣更受欢迎呢?如今是一个文化缺失的时代,又是很需要文化的时代。在大多百姓的眼里,易中天、于丹不就是这样的“大学生”吗?而他们能受欢迎不是我们民族的幸事吗? 3 w* ~9 w# n1 a; Y' z  @; R" S0 b( l
我写陈丹青,其目的就是希望围绕陈丹青辞职之事“瞎起哄”(说重了)的人能真正抓住这一契机,对目前所存在的问题作点深入的讨论。于是我有意“反话正说”,于是我又提醒:“陈丹青(辞职)的意义不在于对改革现行的教育制度或招生制度提出挑战,他的问题是在引人思考应如何成材和如何培养人才。”意思已够明白了。
; F% o+ o  ^4 T3 p4 J有些人一看我的文章,就马上先给我定位:我一定是这教育制度、招生制度的既得利益者,一定是不会字画靠卖嘴皮靠英语混出高学历者,或许最好希望我是教育部的官员。诚然,如果我是大地主,大约是不会欢迎土改的。其实我对当今高校教学管理制度也不满意,所以一点小小的职务也辞去了。只是远没陈丹青出名,所以媒体也没给我报道。正是我对某些规矩(还说不上制度吧)有切肤之痛,所以我同样希望着改变现状。但要改变,不是说每个人站在自己的角度,把现实改得如己意就成了。( ^& m/ n% Y! T$ m1 l6 R
我们过去的顾恺之、王羲之好像都没学位,外国近代一些画家雕塑家在设立了学位的国度里也没什么博士文凭,他们不照样为我们所敬仰吗?所以根本问题不是文化课英语课过不了关的青年画家能不能该不该需要不需要拿学位的事,而是当今出现的过重文凭的畸形局面。
) Q1 n: k! S3 z) a4 d+ s但很多人不去考虑根本问题,就像当年不知道恨资本家而去破坏机器一样,反过来恨考上硕士博士的人,甚至连带批评起社会上评职称考英语的事。其实“既得利益”者也可有牢骚:评高级职称的英语试卷像大学一年级单元测验的水平,这不是在侮辱那些硕士博士吗(当然评职称该不该考英语又是一回事)?如果大家都站在各自角度讨论,这讨论能有什么结果!
' a8 z: E4 A2 b* H+ v本来抓住陈丹青辞职一事,我们可好好反思一下,但结果差不多像是一场庸人自扰而熄火了。
1 E& {" K* N' J: t4 Z. Z7 C不久前我曾写过批评吴冠中先生的小文,虽说我至今功未成名未就,但虚荣心也使我不会用打名人以出名的小伎俩。我写那文的主要目的,是希望大大小小德高望重的吴冠中们,在媒体说话谈学术问题时要更谨慎些。如今的艺坛常有些无聊,你们随便一句话而因名人效应就会引起无聊的争论。你们的使命,似乎已不是吸引媒体如何关注你,而是应更多地显示领袖风范,把当今重要的学术问题的讨论引向深入。0 ^1 `. F- w9 C! q0 o* k" D
想起几年前曾积极参与大学人文精神教育的讨论研究,真希望能对思想界有个大的触动,但发觉这讨论每每被人搅了。为什么能搅,因有的竟是文化界的名人;为什么被搅,因为他非本行专家。你说这些人是“叛徒”“内奸”是“特务”吗?不是,因他并不明了这场研究的真正意义与目标,他们是热心者,但最终成了搅局者。$ |& l' E8 |0 e. U
想来在媒体上写点小文章会带来这么累的结果,最好还是抒发点闲情逸致,或比如谈某某明星的女儿是兔唇,至于到底有没有修补,修补得如何,你即便吵到天上去也无妨,反正不关你的痛痒。而我又不会写这类文章,所以欲提笔实在不知该写什么。2 ]: U1 [, z$ S) k#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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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载2007530《书法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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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26 15:3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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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26 17:1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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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26 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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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27 13:16 | 显示全部楼层
face13 希望王教授开博客,发表更多的文章,让更多的人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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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28 06:0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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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28 11:3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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