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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蝈蝈微笑

超强【书风 】之特邀 周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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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5 23:28 | 显示全部楼层
带领学生参观龙门石窟
周俊杰书法工作室01 014.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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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5 23:29 | 显示全部楼层
龙门石窟古阳洞
周俊杰书法工作室01 020.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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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5 23:31 | 显示全部楼层
古阳洞之龙门二十品碑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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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5 23:32 | 显示全部楼层
碑刻之二
周俊杰书法工作室01 017.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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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5 23:35 | 显示全部楼层
碑刻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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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5 23:36 | 显示全部楼层
碑刻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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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5 23:38 | 显示全部楼层
访碑遇险记

                                          周俊杰

      到深山老林中,到悬崖峭壁上,到人烟罕至的沟沟壑壑里,对书法家来讲,固然有投身大自然、陶冶性情以达其心旷神怡之作用,然其山其沟如有丰富的人文景观、尤其是历代的石刻碑碣,那么就会引起更大的游览兴味。一生中,我到过不少名山大川,或异国他乡,行万里路,看看外面的世界,交各地的朋友固然令人兴奋,而若又能看到一二碑刻,则如在旅游中畅饮了一次美酒,令人久久难忘。  不过,就我个人来说,最难忘的有两次,因为,那两次带有冒险的专程访碑活动中,我差点儿去见了王羲之(因非政治家,不敢说马克思也),虽二三十年过去,而至今想起,仍余悸未消。
        第一次是1974年,大约是12月份,将要过年,我与老师郑玉昆在展转了几个地区之后,最后到了嵩山。郑老师家原来就在嵩山书院,那里有至今最大的一块唐碑,徐浩所写的高一丈四尺多的隶书《嵩阳观记》,在经历了一千余年后仍岿然地耸立在书院前。当时给我印象最深的一点是,书作的孱弱与碑之巍峨实不相称。郑老师说,嵩山顶有一庙,庙中还有一块唐碑,这便调起了我的胃口,非要上山看一看。第二天一早,郑老师因要办事,我一个人便从书院小路上山。所谓路,实则为放羊人所勉强走出的一条小道而已。山甚险,我拿了一把电工刀,削了一根棍拄着向上爬。到了半路,上面全被大雪覆盖。大约爬了两个多小时,棉衣已被汗浸透,回头看看脚下,早已没了路,当我翻过最后一道悬崖登上山顶时,雪下得更大了,我极目回望,在寻找那座庙,然而却白茫茫一片,看不到任何建筑物。突然,我发现,就在我的脚下不远,一排零乱的狼蹄子印清晰地进入我的眼帘,我惊呆了,它至少说明,在几分钟前有几只狼从这里穿过。我看到远处隐约有一条小路,便从七八米高的山上顺雪滚下来,没命地直往前跑去。路颇滑,几次险些掉进万丈深渊。约跑了两个多小时,才看到一大间房,便直闯了过去,一问,才知道这是气象站。当气象站工作人员知道了我何以来此原因后大惊,说:不要说下雪,平时根本极少有人上山,此地狼、豹子多不胜数,气象站每天夜里都被狼群包围着。白天也常有狼到村中叼牲畜甚至小孩。我听后如堕入一个恐怖世界之中。他们告诉我下山的路,然后又走了三个多小时,才返回书院。此后约有三个多月,一种如梦魇般的后怕心理在紧紧地缠绕着我,久久不能消失。
        第二次是1985年,我与陈天然先生、王澄兄在安阳参加书法活动,安阳书协的朋友介绍说离安阳数十里外山中有“万佛洞”,似龙门石窟,还鲜为人知,问我们是否想看,这当然不会有第二种回答。第二天,由公安局派一辆能爬山能越野的名牌车带我们进山。当快行到目的地时,由于左边靠山有许多黄泥,汽车突然向右边滑去,当司机闸住车出门看时,右边车轮仅有三分之一在石路的边上,另三分之二还悬在空中,下边便是深沟。司机脸吓白了,再不肯向前走,我们帮助他慢慢地将车倒回一个保险处后,便又步行十多里,在乱草丛生的“万佛洞”中观赏了许久,又到一座山顶看了一方蔡襄所书的石刻。我发现,每人都在有意的自若中压住所受到的惊吓。回郑州告诉李刚田,李开玩笑说:如车真的出事,《河南日报》将登一则消息:“著名书法家陈天然等三人不幸遇难”,那将把你们二位“等”了进去。尽管是玩笑,那种已临近死亡的感觉和未发生事故的侥幸心理又是很长时间未能消除。
        为了艺术,人们往往要付出超常的代价,我相信,我们目前能看到如此多的碑拓,那也是前人在经历了比我们现在要多得多的磨难后才能获得的,但人们仍一代接一代地为艺术而献出自己仅有的数十年的年华以至生命。我们这一代应当说还是幸运的,尽管也曾经历了种种险境,但我还是愿用屈原在《离骚》中一句话作为本文的结束,并与同道共勉:
                             “阽余身而危死兮,览余初其犹未悔。”




[ 本帖最后由 蝈蝈微笑 于 2009-1-26 17: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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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5 23:39 | 显示全部楼层
岁末记酒
周俊杰
   
    诗、书、酒,乃结合紧密之三种文化形态。
        诗、书创造本发之于内,动之以情,直抒胸臆;酒,又可将诗人、书家引入独特的创造境界,酒酣气雄、诗思泉涌、书兴遽发,所谓“李白斗酒诗百篇”、“张旭三杯草圣传”即是。诗、书则可将酒形诸笔墨、布于四海、流传万古、脍炙人口。至若兰亭雅集、桃李春宴、兕觥既倾、诗书兼美、悠悠千载,岂可一一缕叙?而历史长河,翰墨延绵,借诗书而兴会,凭酒意而长啸,亦绝非晋唐所独有。
       是岁严月,余盼雪至,以与同道踏雪寻梅,吟诗小酌。然隆冬之际,却似阳春,梅虽盛开,雪却无着。有梅而无雪,不寻也罢。即此,游兴未曾稍减。于是提壶携友,至黄河之滨,呼船家备菜,与友频为把盏,且时而吟哦古诗,时而拇战狂啸,何其乐也!兴会间,只朦胧感到大河水之奔流,而不知几多时辰已随黄河匆匆流过矣。
数十盏后,友朋命笔,余即提毫儒墨,先书陆游之《草书歌》,后一气呵成余之《书狂》五律、五绝各一,诗云:“高扬胸臆处,染翰凝神中。纵笔行天马,挥毫起卧龙。未书人似醉,欲醉意方浓。道遣灵台去,茫茫遨太空。”“撷来怀素纵,复览孟津奇。濡墨挟风雨,灵台已忘机。”书毕,友朋赞之,大有怀素“平日得酒兴发,要欲字字飞动,圆转之妙,宛若有神”之境界也。
       归后记此。不知文中是否亦有酒意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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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5 23:41 | 显示全部楼层
书斋二议
周俊杰
       十多年前写过一篇关于书斋的文章,似意犹未尽,觉得又有话说。
         知识分子不论大小,文人不论学问深浅,书画家不论艺术水平高低,都希望有一间书房,一间完全属于自己的、可读书、写文章、搞创作的小天地。但数十年前或者说十多年前,只是极少一部分名人有自己的书房,对于广大知识分子来说是几乎不能的事。以前我参观过郭沫若故居,对他的宅院并不特感兴趣,虽然有石有花有树有林,而使我停留时间最长的是那间有着木地板和一张大写字台的书房。写字台上有绿色灯罩的台灯,有较大的铜墨盒和插了数管毛笔的笔筒,这使我联想到从上世纪50年代到70年代他的《蔡文姬》剧本,关于《兰亭序》论辩的文章,读袁枚《随园诗话》的笔记等等,均从这张桌子上汩汩而出。那是颇令人神往的境界。当然,我还到过毛泽东的丰泽园及朱德、周恩来的书房,在这些看似一般的房间里,曾经掀起过使中国翻天覆地的波澜,伟人们在书房中导演过一出出震撼世界的剧目。毛泽东零乱的书架和沙发,朱德所悬挂黄山谷宏大气势的12条屏碑拓,周恩来井井有条的写字台和典雅的沈尹默书毛泽东《沁园春·雪》小中堂,都在显示着主人公的性格和爱好。近十年来,文人们大多有了自己的书房,我凡是到朋友家,尤其是书法界朋友家,书房是一定要看的,我发现,每个人都会根据自己的条件,如书房面积的大小,藏书的多少,对文房四宝、玉器古玩爱好的深浅和收藏的丰富与否,恰如其分地进行布局和摆设。而我到任何书房第一件事是翻书,因为,无论主人藏书多少,都会有几种我从未浏览过的好书。翻到好书,则大喜,反复观看,但我不借,因为文人借书往往不还,我的数以百计的好书均因朋友借去而如“黄鹤”一去不复返。君子不夺人之美,再喜爱的朋友藏书,记下书名和出版社,回去后可四处求购,当时决不开口借阅。在文人圈子中,我想,这应当形成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我何时有自己的书房,不好说。前几天与夫人算了算我们搬家的次数,从结婚到现在,应该说约有10次,说“约”字,是因为两次住办公室,也可计数。但无论从最初的一间房,或是到了住70多平方、90多平方、160平方和当下一家人的600多平方,我都有一间书房。包括开始住一间房的时期,我在房子一角摆了一张桌子和一个书架,也视为我的“读书之房”。既有书房,就应起个斋号,这也是文人们一大雅好。斋名室号,可表出主人的兴趣、爱好、艺术追求,有的雅,有的谑;有的直抒胸臆,有的曲折反映内心;有的借物咏志,有的依景生情,总之,有此斋名,则生活中充满了情趣,书写作品也多了项重要内容。我这个人,性直,不会弯曲,前后正式用了两个斋号,一曰“赋雪斋”,一曰“挥云斋”。何为“赋雪”?30多年前,余师傅隐戈先生曾问余,并为之书写,我简单说了起此斋名之原因:多年来,我特别欣赏毛泽东《沁园春·雪》词,每读之,则身心为之一畅,历史、时代、人物、风光、北国、大雪,这些形象和意象,融会成巨大的气势,这种气势,确引无数的当代人物对之“竟折腰”。尤其对于经过中国数场革命洗礼的年轻人来说,它无疑是精神世界中的一剂强心针,它让人充满浩气,无所畏惧,为捍卫什么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傅先生用大篆为我题写了“赋雪斋”后又写道:“俊杰对主席沁园春咏雪词情有独钟,终日吟咏,且深有体会,故以赋雪名其斋,并嘱余书之。天趣(先生号)。”当时雨苍兄等以斋号此为我刻了引首章,李白凤先生还刻了一方精美的朱文“赋雪斋主周俊杰印”。此斋名约用了10年,后觉得自己根本不是政治场合上的什么人物,不太配用如此充满政治色彩的斋名,便将斋号改为以表现个性和艺术风格为意象的“挥云斋”。我曾在一篇文章中谈及这一斋号的用意和感想:
至于余所用之“挥云斋”,大概更近于我的禀性:为人和艺术,均少弯曲;处世、挥翰,则直抒胸臆,如入九天层云。在是室内,读书写字,心舒气畅,虽少才华,却感情真切,岂不快哉!
          “挥云斋”从二十多年前的一张桌子,到十年前的二十多平方,又到现在十米长,五六米宽,外加十多平方的阳光室、小仓库以及3米多长的画案,两米长的写字台,加上数千册图书,用不完的宣纸,不断来切磋书艺、学术的书道师友、酒朋诗侣,面对青灯,读书论道、品茗酌酒,偶尔挥毫染翰,创作出数件供自己欣赏的作品,写上几页令同侪兴奋的文字,读上几册难以寻觅到的好书,作为小小书法圈中小小人物的我,还能有还敢有什么非份之想么?吾愿足矣,吾愿足矣!吾一挚友,曾写下一首诗,记述在是斋中与朋友们饮酒、创作近于痴狂的场景:“近友远朋聚一堂,涂鸦操纸试锋芒。翻云卷雨秋风劲,坠石奔雷落叶苍。长啸短歌凭我兴,如痴似醉任他狂。原来才艺天真出,不识封侯识墨香。”此亦道出余之心绪也。
然而还有一点令人遗憾之处,尽管我有数十平方米的书架,但还有许多册书无处存放,难道还需要再扩大书房了么?
         也许,以前总是不敢想的事情,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会逐步一一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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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5 23:43 | 显示全部楼层
饥饿是一种美丽
      
  周俊杰
        首都北京,全国人民都渴望一睹风采的胜地。数十年来,我大概去过上百次,愈往后,是否因年轻时都已跑遍,或纯玩的心情大大减退,开会或参加活动一结束,便马上返回,再无闲情逸致游山逛景了。但数十年前的第一次赴京,却给我留下极深的印象,也许一生也不会忘记。
         那是1960年,我十多岁,正在学校读书,头一年国庆十周年庆典的浓烈气氛还未过去,北京十大建筑的宏伟图象始终在我脑海中萦绕,加之故宫、长城、颐和园、徐悲鸿纪念馆、中国美术馆、琉璃厂等名胜和艺术圣殿的魅力,引发了我决心到首都一游的念头。从郑州到北京不算远,但火车票和数天的吃住都需要钱。我家庭境况虽好,而作为学生,提出出远门的要求,又不愿向父母伸手,怎么办?自己去挣。正好一位年龄长我两岁的朋友为我介绍了一项业务,暑假开始,为一家单位写写画画,一个星期中挣了80块钱。80元,在45年前是一个不小的数字。我借了家在北京的一位同学的学生证,从郑州到北京坐火车硬座往返一共才9元,打算在京停10天,如果一切节省,估计够用了。到京后,本预计住在一位同学亲戚家,但年轻不知“上贡”,送点东西什么的,于是便被婉言谢绝了。饭店招待所根本住不起,好在是夏天,便在火车站椅子上过夜,有时因无票被“请”走,后半夜则在大街上游荡,或在大的建筑物石阶上躺一躺,有一天则乘晚班车到颐和园的船上睡了一夜,好在年轻,第二天,抖擞抖擞身体便又恢复了精神。如此辛苦为什么?做为一个艺术学子,是想在书法、绘画上增长些见识,开开眼界,此外再感受感受伟大首都的庄严氛围和雄伟气魄,看来目的是达到了。但因经济问题,我在京没住够10天,仅呆了一个星期,其中故宫两天,徐悲鸿纪念馆两天,革命历史博物馆一天,中国美术馆一天,逛琉璃厂、书店一天。七天中这些文化艺术的圣地,一直使我处于沉迷状态,心被艺术的灵光所涤荡、所震撼。我背着画夹临摹徐悲鸿的素描原作,用毛笔临摹故宫的书画藏品,又用了三分之一的钱买画册、字帖,以致使毫无经济头脑和生活计划的我在最后两三天仅余不到二十块钱,要想将所想看到的看完,每天就必须以最节省的方式安排生活,当然,第一是确保肚子,第二是够买每个参观点的门票和公共汽车票,生活虽苦,而每天精神与艺术上的收获使我感到充实和幸福。
         但钱毕竟太少,要想多停几天,几乎没法安排。如果仅停三四天马上回去,则可猛吃一两顿(那时饭十分便宜),但又舍不得离开,还有许多想看的东西没看到,每天也只有使自己处于半饥饿状态。饿得轻些,喝口水也就过去了。但在离京前的最后一天,我确实忍受不住了,便做了平生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令我难堪的事。那天我到人民大会堂对面的历史博物馆和革命博物馆参观,从早上入馆到下午5时停止参观,在馆内整整不停地走了8个小时。那8个小时,对我的艺术观的形成起到了重要作用;众多的历史、革命题材,被艺术家们抓住了关键的内容,他们用绘画或雕塑的形式再现了最令人激动的历史一瞬间,达到了历史、思想、艺术完美的结合,一如数十年后我在俄国特列契亚科夫画廊、艾尔米塔什物馆看到列宾、苏里科夫的历史题材绘画一样,感到了此种艺术创作方法的巨大魅力和价值。8个小时很快过去,因为沉浸于历史和艺术的海洋之中,我没感到任何乏力和不适,但等到闭馆走出大门,一阵从未有过的饥饿感紧紧攫获了我。我站在大建筑的石柱边,看着夏日如此长而烤人的太阳,想着恐怕还得走上半个多小时才能买到食品的漫长道路,加上一天不停参观的过度疲劳,身子几乎支撑不住。参观的人慢慢走光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呆呆地站在石阶上,而这时,我的眼睛向下一扫,突然发现了——在台阶的最下层,有一块被人丢弃的少半个烧饼,我环顾了一下,确定十几米开外没有行人时,就急速地走了下去,捡起了那块令我肠子更加咕咕作响的不知哪位饱客大方地救济人的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烧饼——由于天热,它已完全被晒焦,被人咬过的牙印边上还残留着几粒芝麻,我又光顾了一下周围确信没有被人看见,便狼吞虎咽地在一分钟之内将其消灭掉,包括手指上沾了两粒的芝麻也用舌头舔了去——那真是一顿美妙的圣餐:它的香,它的脆,它的白里透黄的色彩,它的在几分钟后使我恢复了体力和精神的神奇,它在多年后仍然给人无穷的挥之不去的回味,胜过了此后吃过的所有美味佳肴。我们现在每天都像过节,生活、工作着是美丽的,但不论何时,当我想到那少半块烧饼和它带给我的力量和信心,便深深地感到,饥饿也是一种美丽——那是一种令人刻骨铭心的怀念和平淡正常生活中远远达不到的境界。

        至于余所用之“挥云斋”,大概更近于我的禀性:为人和艺术,均少弯曲;处世、挥翰,则直抒胸臆,如入九天层云。在是室内,读书写字,心舒气畅,虽少才华,却感情真切,岂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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