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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我对书法的一点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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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2-20 23: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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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贴子最后由书法网在 2005/02/21 09:04am 第 1 次编辑]

       我对书法的一点认识
    介斋
  小时候学书法,经常会拿吴昌硕的作品与王右军的作品作比较,至于比较中想寻找到点什么,那时候并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现在用书法术语来回思,即是在寻找技法语汇。那时候头脑中没有技法这个概念,只觉得吴昌硕书法的点画没有王右军的精到,但吴昌硕书法的那种感觉比王右军的好,他大气淋漓。
  这种朦胧的技法意识,导致了我学书的取法对象多偏向个性化的书风,从陈白阳到吴昌硕,我喜欢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直到与谢逸豪老师相识,这种理念才有所转变。记得第一次拿我临作给谢老师看,谢老师指出很关键的一点:点画不到位!并讲了许多关于技法的东西。正是从这个时候起,我心中才有比较明确的技法概念,在临帖的过程中开始注意细微的东西,尽管还很不到位。2003年夏,我在父亲的全力支持下,进中国美术学院学习,这是我对书法理解进一步加深的转折点。中国美院书法专业教学方法是经过几十年不断探索积累的结果,以其科学有效、强调传承的教学特色享誉当代。一系列的准确临摹训练方案,对我而言,在刚刚接触的时候并没有多的好感。相反倒有一种排斥的情绪,认为这种过分强调技法重要性的枯燥学习,势必会带来压抑个性,摧残创造力的负面影响,于是,徘徊无奈的心绪由斯而生。基于这种认识,我与前来上课的老师发生了“论战”,我坚持我一贯的主张,创造力最重要,临摹只是一种附加的手段。好在诸师都有一个宽容的心态,对我的这种发难,并不感到十分突然,或许是象我这种情况不在少数。诸师总是以一种耐心温和的语调来平息开导我这个毛头小子的冲动。记得汪永江老师曾对我说:“你来这里学习,可学的是技巧,其它的别想太多,一年的时间很短,很容易在太多的想法中虚度。”而张爱国、白砥两位老师看了我的习作后,都指出了技巧的简单化并加以分析开导。诸师的良苦用心,并没有太多地改变我的观念,我依然带着我的想法,有时耳边亦回荡着诸师温和的语调,临摹着老师交给的作业。正是在这一叠叠的作业中,我的想法开始动摇,面对经典,我们不得不折服于古人的技高一筹,反观自己的作品,一系列夸张喧泄的动作背后,只剩下苍白无力的一面,而愈临摹这种感觉就愈深刻。从这时起,技法意识以其无可代替的地位确立于我的书法观中,并在后来一些新的理念生成中得以强化。这时候,我回首以前对金鉴才、周鸿图、许洪流等强调技法性老师的不以为然,就会觉得自己的无知肤浅尤为可笑。而每当想到这些,我又会明显的感到,对于当代书界而言,存在着我以前的那种认识极为普遍,而这或许正是导致当代书法语言苍白无力的主要原因,基于此,我姑且作一厢情愿,不揣浅陋,将我的一点认识试作论述:
  为什么叫书法艺术?我认为关键在一个“法”字,书只是写,写得有理有法才是书法,因此叫书法,不叫写字,所谓艺术,则须于所表现的物象中深入个体人格,表现情感精神。据此,似乎可以这样说,书法艺术就是一种塑造汉字字势美,以表现人的心灵世界为目的的造型艺术。诚然,要人事这门艺术,法便是登堂入室之道。 
  古人极重视书法之法,由此而产生了内容丰富的技法体系,从一点一画到章法构成,无不言法,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既是古人严谨治学的一个体现,亦是任何一门艺术本身所规定的不可或缺的基本语素。现代生活节奏加快,不可能也不必要返回那种明窗净几的书斋生活,或划地为纸、唇齿尽黑的对书法艺术的全心投入。尽管如此,既然将作为自己的一种选择,就必须有一种敬业精神,用专业的眼光来看待之,对书法的法必须有一个下限要求,无限止地以徒手线条来任意涂抹,虽然亦带来一种情绪喧泄的快感,但其深层次本质上的东西,却丢失殆尽,导致追求趋于表面化,作品简单划一,一览无遗,多为第一眼美人。古人的经典作品,如多年陈酒,味美且醇,越咀嚼越有味,则在其表现情感的背后有一个坚实的后盾--技法。这时,回想起地李文采老师的唯技法论,自然有其十分合理的一面。在这个背景下,力倡书法技法,确实有力挽狂澜于既倒的迫切性。
  或有反对者曰:此守旧者所为。诚然,这是一项继承性的工作,并非开创性的工作,但问题是在当今这种技法语汇泥沙俱下的情形下,书法不去讲传承,而大喊开新又有什么实际意义呢?况且开新是受整个社会背景所左右的,物质基础与上层建筑,皆与之息息相关。若将王右军割离玄道盛行的背景,会有其“坦腹东床”的风流倜傥及其书风的萧散雅逸?颜鲁公若舍开大唐气象,会有宽博浑厚的颜书产生?以个人的某种冲动去奢谈创新,只会成为空中楼阁而已。郑板桥的创新意识虽甚尖锐,但其乱石铺路体始终摆脱不了个人趣味式的表面形式审美追求,并未产生新的本质上的风格审美倾向。这倒并不是说,我们就不要创新了,只是说,与其空喊创新,不如坐下来实实在在做一些基础性的而又极其重要的东西,技法正是这种东西,创新只是能是在技巧的锤炼过程中,以一种潜在的意识得以激发而传达出来,并非是一种事先设定的模式。
  或有反对者曰:专注于技法,会使作者陷入程式之中。 这话似乎不错,确实有许多人陷入程式之中,以至执笔终生,只落得个“书匠”下场,令人惋惜感叹!但这并不能说明,是法造成的。法是共性性的东西,它是个性得以凸现的前提。好比学开车,学会了,是你掌握了开的技术,你若出了车祸,不能说这是技术造成的,只能怪你没有掌握好技术,这是个浅显的道理。真正的书法家是不程式的,相反正是在驾驭程式中体现其才情卓识。王右军之所以伟大,正在于他不但掌握了丰富的技法语汇,并且活用了技法语汇,使其技巧变化莫测,而又万变不离其宗,在法的天地中实现了最大限度的驰骋飞翔,因此,他的作品既有风格统一的一面,又有即时情感变化的一面,这是他高人一筹的关键所在。
  其实,导致上述两种对技法的误解,主要的原因在于对技法没有一个深刻的全面的理解。任何一个对象得以表现,首先必须建立在对此有全面的认识,以及深层次理解的基础上,否则所表述的就只能是一个无规定的、任意的、没有意义的存在。当代书坛普遍浮躁,对许多东西,只知其一,不究其二,缺乏纵深度,以至掌握了几个提按顿挫,便自封传统或高谈格调创新。建立在这种认识的基础上,自然会导致实践语言的孱弱浅白。要避免这种现象的发生,必须不断地临古学古,谦虚诚虔地与古人对话。对技法的认识理解必须有一个过程,一旦离开六月份的经典作品,这种渐进式的理解只能中断,这是书法本身的特殊性规定的。对经典法帖的浅尝辄止,只能使理解趋于表面化,更有可能向相反的方向发展,一些原本素质不错的作者,作品反而越来越差,就在这里,因此,不断地学古临古是获得技法语汇的唯一途径,亦是加深对技法理解的唯一途径,更是书法创新的必经之径,因为没有对技法的深刻理解与掌握,就不能算是专业意义上的内行,不是内行自然无从谈论推动书法的发展,所谓“入之深则出之彻”是也。
  至于把技法与学问修养看成是两个对立的东西,更是大谬!在相当一部分人的思维中,存在着这样一个观念:重学问修养者,笔下有书卷气;重技巧锤炼者,笔下有匠气。这种思维显然失之肤浅,他不晓得其中辩证关系。技法不但与格调不相矛盾,相反与格调紧密相连、唇齿相依,有什么的格调气息,必有什么样技巧法则支撑着。八大山人书法的古拙冷峻,离开他那圆笔内含的点画,必将无从表现。精神气息是属于形而上的,技法形式是形而下的,形而上的精神气息离开形而下的技法形式,它将无处安身。没有深刻的技法理解与高超的技巧表现,即使学问再好,对书法创作亦无效。否则,一切学问家便都是书法家,而反观当代许多学者,其书不堪入目,可证不然。虽然说艺术的终极追求是精神境界,但它的表现有赖于技巧形式这个载体,皮之不存,毛焉附哉?
  法度是一门艺术学科完善、成熟的标志,是前人苦心探索的心血结晶,是历史长河不断选择淘汰保留的符合人们审美观念的形式结果,对技法的尊重与掌握,既是一个专业意义上的作者所必须具备的条件,亦是对前人的尊重与感恩,更是对自己所选择道路的负责与认可!藐视前人与法度,就意味着藐视自己,因为我们都会成为后来者观念中的前人。
  行文此时,我已在杭州度过了两年,两年的对于人生来说不算长也不算短,我的书法观在不长不短的两年间得以很大改变,是喜是忧,我自己并不太清楚,只明显感到在我看到了以前看不到的东西的同时,我学习书法的信心也开始动摇了,不再有以前的那种自信与痛快。而当我回过头来看小时候经常对比的吴昌硕与王右军时,吴昌硕的书法虽雄浑依然,而王右军书法则从阴柔的一面增添了阳刚的另一面,据说,只有智者才能将两个极端的东西巧妙地融合在一起!
                 
                           2005年2月5日     我对书法的一点认识
    介斋
  小时候学书法,经常会拿吴昌硕的作品与王右军的作品作比较,至于比较中想寻找到点什么,那时候并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现在用书法术语来回思,即是在寻找技法语汇。那时候头脑中没有技法这个概念,只觉得吴昌硕书法的点画没有王右军的精到,但吴昌硕书法的那种感觉比王右军的好,他大气淋漓。
  这种朦胧的技法意识,导致了我学书的取法对象多偏向个性化的书风,从陈白阳到吴昌硕,我喜欢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直到与谢逸豪老师相识,这种理念才有所转变。记得第一次拿我临作给谢老师看,谢老师指出很关键的一点:点画不到位!并讲了许多关于技法的东西。正是从这个时候起,我心中才有比较明确的技法概念,在临帖的过程中开始注意细微的东西,尽管还很不到位。2003年夏,我在父亲的全力支持下,进中国美术学院学习,这是我对书法理解进一步加深的转折点。中国美院书法专业教学方法是经过几十年不断探索积累的结果,以其科学有效、强调传承的教学特色享誉当代。一系列的准确临摹训练方案,对我而言,在刚刚接触的时候并没有多的好感。相反倒有一种排斥的情绪,认为这种过分强调技法重要性的枯燥学习,势必会带来压抑个性,摧残创造力的负面影响,于是,徘徊无奈的心绪由斯而生。基于这种认识,我与前来上课的老师发生了“论战”,我坚持我一贯的主张,创造力最重要,临摹只是一种附加的手段。好在诸师都有一个宽容的心态,对我的这种发难,并不感到十分突然,或许是象我这种情况不在少数。诸师总是以一种耐心温和的语调来平息开导我这个毛头小子的冲动。记得汪永江老师曾对我说:“你来这里学习,可学的是技巧,其它的别想太多,一年的时间很短,很容易在太多的想法中虚度。”而张爱国、白砥两位老师看了我的习作后,都指出了技巧的简单化并加以分析开导。诸师的良苦用心,并没有太多地改变我的观念,我依然带着我的想法,有时耳边亦回荡着诸师温和的语调,临摹着老师交给的作业。正是在这一叠叠的作业中,我的想法开始动摇,面对经典,我们不得不折服于古人的技高一筹,反观自己的作品,一系列夸张喧泄的动作背后,只剩下苍白无力的一面,而愈临摹这种感觉就愈深刻。从这时起,技法意识以其无可代替的地位确立于我的书法观中,并在后来一些新的理念生成中得以强化。这时候,我回首以前对金鉴才、周鸿图、许洪流等强调技法性老师的不以为然,就会觉得自己的无知肤浅尤为可笑。而每当想到这些,我又会明显的感到,对于当代书界而言,存在着我以前的那种认识极为普遍,而这或许正是导致当代书法语言苍白无力的主要原因,基于此,我姑且作一厢情愿,不揣浅陋,将我的一点认识试作论述:
  为什么叫书法艺术?我认为关键在一个“法”字,书只是写,写得有理有法才是书法,因此叫书法,不叫写字,所谓艺术,则须于所表现的物象中深入个体人格,表现情感精神。据此,似乎可以这样说,书法艺术就是一种塑造汉字字势美,以表现人的心灵世界为目的的造型艺术。诚然,要人事这门艺术,法便是登堂入室之道。 
  古人极重视书法之法,由此而产生了内容丰富的技法体系,从一点一画到章法构成,无不言法,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既是古人严谨治学的一个体现,亦是任何一门艺术本身所规定的不可或缺的基本语素。现代生活节奏加快,不可能也不必要返回那种明窗净几的书斋生活,或划地为纸、唇齿尽黑的对书法艺术的全心投入。尽管如此,既然将作为自己的一种选择,就必须有一种敬业精神,用专业的眼光来看待之,对书法的法必须有一个下限要求,无限止地以徒手线条来任意涂抹,虽然亦带来一种情绪喧泄的快感,但其深层次本质上的东西,却丢失殆尽,导致追求趋于表面化,作品简单划一,一览无遗,多为第一眼美人。古人的经典作品,如多年陈酒,味美且醇,越咀嚼越有味,则在其表现情感的背后有一个坚实的后盾--技法。这时,回想起地李文采老师的唯技法论,自然有其十分合理的一面。在这个背景下,力倡书法技法,确实有力挽狂澜于既倒的迫切性。
  或有反对者曰:此守旧者所为。诚然,这是一项继承性的工作,并非开创性的工作,但问题是在当今这种技法语汇泥沙俱下的情形下,书法不去讲传承,而大喊开新又有什么实际意义呢?况且开新是受整个社会背景所左右的,物质基础与上层建筑,皆与之息息相关。若将王右军割离玄道盛行的背景,会有其“坦腹东床”的风流倜傥及其书风的萧散雅逸?颜鲁公若舍开大唐气象,会有宽博浑厚的颜书产生?以个人的某种冲动去奢谈创新,只会成为空中楼阁而已。郑板桥的创新意识虽甚尖锐,但其乱石铺路体始终摆脱不了个人趣味式的表面形式审美追求,并未产生新的本质上的风格审美倾向。这倒并不是说,我们就不要创新了,只是说,与其空喊创新,不如坐下来实实在在做一些基础性的而又极其重要的东西,技法正是这种东西,创新只是能是在技巧的锤炼过程中,以一种潜在的意识得以激发而传达出来,并非是一种事先设定的模式。
  或有反对者曰:专注于技法,会使作者陷入程式之中。 这话似乎不错,确实有许多人陷入程式之中,以至执笔终生,只落得个“书匠”下场,令人惋惜感叹!但这并不能说明,是法造成的。法是共性性的东西,它是个性得以凸现的前提。好比学开车,学会了,是你掌握了开的技术,你若出了车祸,不能说这是技术造成的,只能怪你没有掌握好技术,这是个浅显的道理。真正的书法家是不程式的,相反正是在驾驭程式中体现其才情卓识。王右军之所以伟大,正在于他不但掌握了丰富的技法语汇,并且活用了技法语汇,使其技巧变化莫测,而又万变不离其宗,在法的天地中实现了最大限度的驰骋飞翔,因此,他的作品既有风格统一的一面,又有即时情感变化的一面,这是他高人一筹的关键所在。
  其实,导致上述两种对技法的误解,主要的原因在于对技法没有一个深刻的全面的理解。任何一个对象得以表现,首先必须建立在对此有全面的认识,以及深层次理解的基础上,否则所表述的就只能是一个无规定的、任意的、没有意义的存在。当代书坛普遍浮躁,对许多东西,只知其一,不究其二,缺乏纵深度,以至掌握了几个提按顿挫,便自封传统或高谈格调创新。建立在这种认识的基础上,自然会导致实践语言的孱弱浅白。要避免这种现象的发生,必须不断地临古学古,谦虚诚虔地与古人对话。对技法的认识理解必须有一个过程,一旦离开六月份的经典作品,这种渐进式的理解只能中断,这是书法本身的特殊性规定的。对经典法帖的浅尝辄止,只能使理解趋于表面化,更有可能向相反的方向发展,一些原本素质不错的作者,作品反而越来越差,就在这里,因此,不断地学古临古是获得技法语汇的唯一途径,亦是加深对技法理解的唯一途径,更是书法创新的必经之径,因为没有对技法的深刻理解与掌握,就不能算是专业意义上的内行,不是内行自然无从谈论推动书法的发展,所谓“入之深则出之彻”是也。
  至于把技法与学问修养看成是两个对立的东西,更是大谬!在相当一部分人的思维中,存在着这样一个观念:重学问修养者,笔下有书卷气;重技巧锤炼者,笔下有匠气。这种思维显然失之肤浅,他不晓得其中辩证关系。技法不但与格调不相矛盾,相反与格调紧密相连、唇齿相依,有什么的格调气息,必有什么样技巧法则支撑着。八大山人书法的古拙冷峻,离开他那圆笔内含的点画,必将无从表现。精神气息是属于形而上的,技法形式是形而下的,形而上的精神气息离开形而下的技法形式,它将无处安身。没有深刻的技法理解与高超的技巧表现,即使学问再好,对书法创作亦无效。否则,一切学问家便都是书法家,而反观当代许多学者,其书不堪入目,可证不然。虽然说艺术的终极追求是精神境界,但它的表现有赖于技巧形式这个载体,皮之不存,毛焉附哉?
  法度是一门艺术学科完善、成熟的标志,是前人苦心探索的心血结晶,是历史长河不断选择淘汰保留的符合人们审美观念的形式结果,对技法的尊重与掌握,既是一个专业意义上的作者所必须具备的条件,亦是对前人的尊重与感恩,更是对自己所选择道路的负责与认可!藐视前人与法度,就意味着藐视自己,因为我们都会成为后来者观念中的前人。
  行文此时,我已在杭州度过了两年,两年的对于人生来说不算长也不算短,我的书法观在不长不短的两年间得以很大改变,是喜是忧,我自己并不太清楚,只明显感到在我看到了以前看不到的东西的同时,我学习书法的信心也开始动摇了,不再有以前的那种自信与痛快。而当我回过头来看小时候经常对比的吴昌硕与王右军时,吴昌硕的书法虽雄浑依然,而王右军书法则从阴柔的一面增添了阳刚的另一面,据说,只有智者才能将两个极端的东西巧妙地融合在一起!
                 
                           2005年2写于抱孚楼
发表于 2005-2-21 18:59 | 显示全部楼层

[讨论]我对书法的一点认识

回想起和德鸣兄一起学习的日子心底就会多了几分牵挂,转眼一年过去了,看了德鸣兄的文章心底又多了几分欣慰。因打字太慢,这里就不多说了。马上就要到杭州,到了再和德鸣兄畅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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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1 12:33 | 显示全部楼层

[讨论]我对书法的一点认识

老兄的"格调与技巧"之论述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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