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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无新意的“独角戏”不是“文学自由谈”!【文学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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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7 11: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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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河南张海成 于 2018-10-18 15:26 编辑



           可能是因为2018年的热点太多了,亦或是因为“交战”双方的块头还不是足够大,吴营洲先生就唐小林的文学批评与《文学自由谈》编辑的“口水战”未及升级就已鸣金收兵偃旗息鼓,还没等吃瓜群众反应过来,事儿就过去了!“鼓动文人间说长道短,本是批评刊物的本分”(任芙康先生语),不用鼓动,这不现成的一桩吗?多好的籽料啊,怎么能这么快就烟消云散灰飞烟灭了呢?“刘震云再不济,也比该文作者强!这篇文字,几近无聊,鉴定完毕”!你听听吴先生这几句,杠杠的,掷地有声,铿锵有力!“这句话如果展开,肯定能写出另一篇有趣的文章”(任芙康先生语。纯属借用,与吴先生无关。),既然有趣,怎么能不做呢?“你说得对。但我能说该文作者再不济,也比该条留言作者强吗?——这事不是这么个比法的!”这句是《文学自由谈》编辑说的,怎么样,够针锋相对的吧?李美皆同志十几年前就教导我们说,两个人吵嘴这事,“他不再搅,水自然会清。他任人喧嚣,尘埃自然会落定。一个声音能吵多久,可是再掺和进去一个,就有的吵了。”(《余秋雨事件分析》)现在已经不是两个声音了,吴先生一个,《文学自由谈》编辑一个,还没开腔说话(单就这事)的唐小林一个,现在再加上在下我,几个人了?还能没得吵?现在我再拉上一个,沈光金,《作家的“俗”命》的作者,因为他在这篇文章中说,唐小林“就当今文坛上稍有名气的作家数落、挖苦、挑剔个遍,从基本常识到文学修养,从人格品行到治学精神,不一而足。可我奇怪的是,何以这些作家竟没有一个做了回应和反驳?是哑口无言,还是没功夫或不屑理睬?其中的原委至少我不知道。唐先生的‘自由谈’成了独白,好像拳击手没了搏击的对象,变成了一个人的比划,有点无趣。”沈先生所言极是,现在觉得“有点无趣”的人又多一个,还有没有我不知道。唐小林无疑是近年来《文学自由谈》上的一个“热门人物”,既然这么热的人物还有人觉得“有点无趣”,我看就有“自由谈”的必要了!
           唐小林何许人也?简单点说,就是《文学自由谈》的一个作者,进一步说,这是一位边打工边写作的“草根评论家”。单单看这些,普普通通简简单单,也没什么呀!不错,单单是闲暇时写一些文章投投稿当然没啥,即便是边打工边读书边写作也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关注的地方,不要说全中国,我们身边这样“奋发有为”的底层劳动者也触目即是不足以一惊一乍!但你如果发现一个人的文章可以在一家杂志长期“期期有文章”(引号内的文字除特别标注,均为任芙康先生语。特别说明:非常喜欢任芙康先生的文笔,这里借用其使用过的词汇并无特殊含义),且这位作者的文章无一例外的对其所评论的对象全盘否定,到后来已经不单单是全盘否定作家的作品了,已经开始说作家的写作是“卖狗皮膏药”了,已经开始“就当今文坛上稍有名气的作家数落、挖苦、挑剔个遍,从基本常识到文学修养,从人格品行到治学精神,不一而足。”(沈光金:《作家的“俗”命》)这时候,你还会简简单单的把唐小林当成一位和你我一样的普通作者吗?如果说是一般读者或者作者发一点类似吴营洲先生所说的这些牢骚话,或许可以认为是羡慕嫉妒恨,可吴营洲需要吗?他需要对唐小林这样的作者这样的身份羡慕嫉妒恨吗?如果吴营洲先生的这些话是出自一个所谓的理工男或者其他的“局外人士”,我们或许可以理解为“外行话”,一笑置之即可!但吴先生不是,他不但学养深厚而且还专门负责编辑杂文期刊,还多次受邀编选年度优秀杂文,这样一个人的批评,你怎么可能视而不见无动于衷充耳不闻?
           不可否认,唐小林先生的文笔极其阅读量令人敬佩,这样的阅读量不要说是一个打工者,即便是专业的文学评论家也难望其项背!在众多文学批评刊物大量刊登学院派佶屈聱牙生涩拗口的所谓的符合“学术规范”的文章时,在学院派毫无顾忌肆无忌惮的“以舶来的技术生搬硬套地解读文本,将生动的文本肢解成毫无生命的碎片”(邵燕祥语,见《批评为什么备受批评》)时,唐小林先生“(对文坛是非)无知者无畏的勇敢”恰逢《文学自由谈》这样“一本努力表达文坛民意的刊物”,当然如鱼得水,最初的一些评论也还算客观真实,虽然也还带有一定的情绪化的东西,但毕竟初出茅庐,遣词造句还是有一定的如临如履!但是后来,随着获得“《文学自由谈》创刊三十周年作者奖”及其“颁奖词”中对其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拔高和其所谓的代表作《天花是如何乱坠的》获奖,唐先生渐渐的迷失了,尤其是在《文学自由谈》破例为他亮起“一路绿灯”的时候,唐先生就越发地心雄万夫气吞山河,“醉卧北极遣帝扶,周公孔子驱为奴”,什么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什么茅奖鲁奖,什么莫言苏童贾平凹,什么刘震云马悦然迟子建,都什么玩意?!在唐先生眼里,这些所谓作家,不要说不够资格获得众多奖项,即便是去当一个县市区级别的作协主席或者中小学语文老师都不够格!
           以唐先生的生活背景和学习经历,有今天这种做派也在情理之中!一个长期在社会底层打拼,靠自己的滴滴血汗养家糊口,对底层普通人的生活尤其是怀抱有“文学梦”的底层人的生活了如指掌的人,突然间被人认可,而且是被省级专业文学期刊深度认可,其欣喜欲狂无可厚非!其忘乎所以不出所料!其喜大普奔情理之中!如果说有问题,问题也不在于他本人,而在于身处天子脚下见惯辇毂繁华的《文学自由谈》!放眼全中国,没有哪一家刊物会一期不落的刊登同一作者的文章(报纸连载除外,郑渊洁除外,因为刊物就是他们自家的),即便把一只鸡子圈在粮食囤里他也不可能一个小时就下一个壳硬黄熟的质量完好的鸡蛋且连续不断持续一年!没有哪一篇非常成熟的文学批评会把所有的获得过官方大奖的作家全盘否定且一个不拉!没有哪一个获得过政府文学大奖的作家的无耻与无知会瞒天过海让所有的评委掩耳盗铃!文学批评无论怎么样变换角度手法,无论你是学院派媒体派还是所谓的草根,“好处说好,坏处说坏”都是一个基本原则,万变不离其宗!这些,精英云集的《文学自由谈》会不知道?《文学自由谈》的另一位同样有一定的知名度和声望的作者李美皆在点评余秋雨时说过,“他一向只替民族历史文化反思,却从来不替自己反思,好像根本不懂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道理!”《文学自由谈》会是这样吗?肯定不会。他明白“鼓动文人间说长道短,本是批评刊物的本分”,但当有一天别人对你说长道短呢?你怎么办?提供阵地让人对文学自由谈了三十多年的《文学自由谈》可不可以敞开胸怀让别人来自由谈一次呢?李美皆说余秋雨:“余秋雨现在稍微有点不舒服,那就对了,你已经舒服了那么久,让别人舒服一下也是应该的。这就是社会,这就是人性,自有它的制衡的天性。”那么,《文学自由谈》呢,你已经批评别人几十年了,现在让别人说一句可以吗?相比那些被你批评过的重量级作家的集体失语,你也沏上一杯茶静静地听一段他人的“胡言乱语”吗?也许你会说,我们只是提供了一个平台,是批评家在批评那些作家,不是我们,批评家的观点与本刊无关!真是这样吗?街上的歌厅和宾馆能说,卖淫是妓女的问题,我们只是提供了一个场所,他们犯罪与我们无关吗?任芙康先生说过,“同事们珍惜刊物,始终谨言慎行,唯恐旁生枝节”,真是这样吗?吴营洲先生的“反馈”或许不当,遣词造句多有偏颇之处,但远不是“居心险恶”,一个还算是你们的老作者怎么会不希望刊物如日中天蒸蒸日上?编辑部应该做的其实只有一点:洗耳恭听!即便解释,也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再次引用一下李美皆的话:“一个女人接了客,可能自有许多不得已的原因,旁人无话也就罢了。但她如果还非要为自己树一块牌坊,那就连一般的婊子都不如,比一般的婊子更可叹了!”这段话引用的确实不恰当,小可有罪,万望海涵!
           “赞语盈耳,驳辞满目,如此毁誉齐来,恰是我们的期待。”《文学自由谈》这种面对批评的态度曾经使我五体投地心悦诚服叹为观止!多么好的姿态呀!这种做派这种腔调,慢说是心胸博大视野宏阔学养深厚学富五车的众多文坛大家,即便是曾有几分狼子野心的我等,每每想起这句话也瞬间归于平静!现在这是怎么啦?不但把原本还有几分敬畏多少还怀有几分“谦卑之心”的唐小林培养成了老虎屁股(曾经这样想,如果把唐小林和他批评过的众多文坛大家掉个个,面对他人声嘶力竭歇斯底里无所顾忌无限上纲的口诛笔伐,唐小林会不会像今天这些被他批评过的大家一样默不作声?我想,绝对不会!他非横刀立马手脚并用闹个天翻地覆慨而慷不可),自己也在不知不觉间成了老虎屁股!记得当初,《文学自由谈》曾经担心李美皆的心理是否坚强,“只将看客的叫好择一些告她,而对挞伐之声,则滴水不漏。”现在看,李美皆倒没什么可担心的,《文学自由谈》自己,却是需要读者谨言慎行了!
           说回唐小林吧!《文学自由谈》有这样一位作者,当然值得珍惜与呵护,让其文章“一路绿灯”也好,不允许听到不同声音也好,当然都属于“珍惜与呵护”的手段之一,但当发现其阅读与评价体系出现偏差时及时予以纠正或者调整也同样属于“珍惜与呵护”!如果一种阅读是在“这作品肯定会有错误”的心理暗示下展开的,那他就会在阅读过程中下意识地“字斟句酌”,“一个萝卜一个坑地把证据往里面填”。在一部有着数十万上百万字的长篇小说中找出几处十几处或者数十处的字词错误或者细节上的“不合逻辑”,算是很难的事情吗?何况唐小林的阅读带着“有罪推定”的先入为主,“他充分显示了挖地三尺的攻坚意识、顺藤摸瓜的务实精神,以及秃子头上抓跳搔的职业灵感和鸡蛋里面找骨头的创新理念”,当某种观念被一再重复,久而久之就会成为一种心理定势,即便是谎言也会感觉是真理!没有哪一部长篇不在这样的“海枯石烂我心永恒”之下“千疮百孔”“满目疮痍”的! 把文学批评当成给小学生批改作文(要说这也应该是文学批评的一种,算是在下少见多怪吧),什么不是“唁唁然”而是“狺狺然”啦,不是“忭急”而是“褊急”啦,不是“分”而是“份”啦,言之凿凿,不一而足!生生把一个好好的《文学自由谈》搞成了《咬文嚼字》!唐小林先生甚至还说过贾平凹简直就是“一个连基本语法都不懂,写了一辈子小说却老是分不清结构助词‘的、地、得’和时态助词‘着、了、过’的作家”(唐小林:《学院批评病象“会诊”》)这话怎么听怎么逗!这中国的大作家在唐先生眼里都成嘛玩意了?忽然想起来任芙康先生曾经对批评家李建军先生说过的一句话:“你以后别总盯着作家的字词和语法。纠缠这些是个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再说,语言上的好坏,评价起来也没有个特别客观的衡量标准。”(李建军:《宁昂昂若千里之驹乎?》)琢磨半天,还是得佩服任芙康先生!         
           无疑,最恰当的批评应该是十分明确地指出“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李美皆的高超之处就在于不因梅无洁白而遮掩其香,也不因雪无梅香而贬损其白!纵观《余秋雨事件分析》全篇,李美皆笔下的余秋雨并非一无是处,相反,她还充分肯定了余秋雨的非常人能比之处:无疑,余秋雨是一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成功范例,这样的人无论处在何种时代都会成功的。余秋雨在“文革”中少年得志、“文革”后青云直上、转型期风光无限就是一个证明。这样的人即使生在封建时代,大概也是状元之命,这只要看看他的文才就可以知道。余秋雨行文既有儒家的风范,又有纵横家的派头,是典型的状元之才!这样的评价,说者客观,读者信服,余秋雨本人就更不用说了,有了这几句做铺垫,接下来的“批判”即便再犀利,余先生还能怎么说呢?何况李美皆的批评站位高远格局宏大论点鲜明论据充足抓大放小见微知著,你余秋雨纵有满腹经纶又能怎样反驳呢?反观唐小林,除了通篇“大量、奢靡地挥洒自己的偏颇之词”,就是无限度的列举任何一个作家任何一部长篇都“不能幸免”的那些“通病”:字词的不当使用和细枝末节的失真!这有什么意义呢?任何一个作家任何一部长篇都“不能幸免”的“通病”,你批评起来又有什么意思呢?你一个人在哪里声嘶力竭口诛笔伐又有什么意思呢?难道你没有发现,如果按你的批评逻辑,按你的“非文学性的思维认证”,不去区分“追求事实的科学性语言”和“捕捉形象的文学性语言”,慢说是这些作家的文学作品,即便那些已经公认的经典又有几个经得起这样的推敲呢?即便举世公认的《资本论》,如果没有署名“马克思恩格斯”,你照样会用“铁一样的事实”把他批驳得体无完肤一无是处!就在这段文字刚刚杀青,顺手拿起一本《小说选刊》准备休息休息时,随手一翻就翻到了《小说选刊》的“经典回望”栏目,本期推荐的“经典”是汪曾祺先生的著名短篇小说《星期天》,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郜元宝先生还为此专门写了一篇推介文章《一篇被忽视的杰作》,郜元宝先生觉得,“用口口相传的老办法大概很难将它炒热,干脆写篇小文吧,看看能否让更多的人来欣赏这篇长期被忽视的杰作。”我真为这篇小说庆幸,庆幸因为其“短”不足以吸引唐小林先生的目光,不然的话,哼!你郜元宝逞的哪门子能?2000年中国青年出版社出了“百年百种优秀中国文学图书”,《汪曾祺短篇小说选》是其中的一本。“复评委员会”和“终评委员会”的名单都赫然列着呢,都是中国文坛最优秀的评论家,但《星期天》就是没有被这帮“权威”们选上!怎么着吧?唐小林先生甚至还会发扬他一贯的“咬文嚼字”的作风狠狠的质问你:《星期天》中说那个教代数几何物理化学的沈先生“一辈子不吃任何蔬菜”,怎么可能?不是胡扯又是什么?
           我敢断定,一生大人大量的汪先生即便泉下有知,不但也会像被唐小林指名道姓厉声呵斥过的所有作家一样“不予回应”,而且还会嘿嘿一笑,连头都不摇晃。
           18世纪英国批评家曾说但丁的《神曲》是一部“令人厌恶”的作品,伏尔泰也在他的《哲学通信》里断言,“欧洲再没有人读但丁了。”最后结果如何呢?事实上,18世纪阅读但丁的人要比以前任何时期都多得多!大人物的批评尚且如此,何况唐小林!作为《文学自由谈》,对唐小林的文章“一路绿灯”或许没有错误,但让一种声音一种角度长时间不绝于耳,是否应该做出一些调整呢?我们希望看到“没有一句疾言厉色,而对读者心灵的拍击,超越无数披头散发的呐喊。”(任芙康:《无关诗意的闲话》)的批评文章,而不希望再次听到李建军先生曾经发出的“警戒”:“批评界似乎从来不乏乍出道时横槊立刀、势不可挡的批评家,但似乎都没有什么好收场,终于‘不可避免’地跟文学‘离婚’了!”(李建军:《犀利而体贴的常识主义批评家》)唐小林先生的文章往往自带放大他人作品瑕疵的属性,作家作品中稍有瑕疵或者模糊地带,就会被夸张成“病入膏肓”或者“不治之症”,极尽所能进行无限夸大和充分渲染,进而合理化自己的口诛笔伐和声嘶力竭!从他大量的“例子”中可以看出,他显然与文学创作有些隔。评论家沈光金在2018年第四期《文学自由谈》上所说质疑的“何以这些作家竟没有一个做了回应和反驳?是哑口无言,还是没工夫还是不屑于理睬?”我看,“有些隔”就是原因!吴营洲先生也好,沈光金先生也好,在下也好,或许也是一种“偏见”,既然双方“争执不下”,不妨找个真正写过长篇小说的“大家”(比如毕飞宇亦或李国文等)来给我们说道说道唐小林的批评,让我们多一个视角!他们毕竟是长篇小说大家,“相比之下,同行看问题就会更专业,更理性,因此会在作品中觉察一些外行人难以觉察的弱点或缺陷,其中包括作者的思考深度、洞察和分析能力、语言表达、社会关怀等等吧。”(徐贲:《文人相轻辩》)河南话里,“说说”也好,“说道说道”也好,都没有批判批驳的意思,“指点迷津”而已!
           书法界有位老先生叫曹宝麟,是书法界最高奖“兰亭奖”的评委,准确点说,是第六届书法“兰亭奖”的评委。2017年11月4日,曹先生在自己的微信朋友圈里发出一条微信,对刚刚尘埃落定的第六届“兰亭奖”评审提出质疑。老先生是书法界的老前辈,其学术著作《抱瓮集》极其书法作品均有较大声望,他自知这次的这个“质疑”撕开了书法圈子里最后的一层遮羞布,得罪了许多人,所以他说“以后也不会在当评委了”!是啊,谁还请他呢?一个不愿将文人的风骨葬送在这一代人手中的老专家不甘乡愿的最终结果会是什么呢?天也不知道!和曹先生一样,吴营洲先生因为不愿意看到正常的文学批评被一个本来好好的一个唐小林扭曲,不愿意看到他认为本来好好的一个草根批评家生生被自己心里很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文学自由谈》继续肆意娇宠,不愿意看到本来可以健康发展的草根批评家生生被人为扭曲而发声,最后的结果是得罪了《文学自由谈》的编辑!得罪的结果会是什么呢?曹宝麟知道自己以后不会再被人邀请做评委了,吴先生呢?你以后还会给《文学自由谈》写稿子吗?会想到发去以后的结果吗?其实你可以不怕,因为你自己就是一家刊物的编辑,“自己就是豪门”哟!其实啰嗦这些,显得在下心眼有点小,以吴先生和《文学自由谈》的胸怀,当不会在意这些的!搞不搞文学批评,都不会影响我们老老实实的自己看自己的小说,即便这些小说在唐小林眼里狗屁不是,“雪夜闭门读禁书”不也是一乐吗?批评家李陀不也问过阎连科,你怎么会写《风雅颂》这种“狗屁小说”?阎连科笑笑,说要“继续‘狗屁’下去。”谁会真生气呢?呵呵。





发表于 2018-10-10 16:5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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