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柏清：老子篇章翻译之二十七

琴岛大布衣

老子篇章翻译之二十七

【题解】
    此篇是老子的人生论。文中的五善之人，乃完美之人，懂道和善用道之人，也就是老子谓之的圣人。同时善于救人者为恶人之师，恶人为善人之鉴。其实圣人无人，善恶互补才是实在的真理。孔子说：三人行，必有我师。老子说：不重视他的老师的人，不爱惜借鉴，虽然绝顶聪明也会犯下糊涂之事。圣人总是善于挽救他人，所以世间没有被他遗弃的人；善于救人的人是恶人的老师，而恶人也是善人的借鉴。在现实生活中要救一个人不仅要了解他的现在，还要了解他的过去，要让他知道恶其恶的严重后果，然后才能用高超的方法改变他的顽固习性。用迂腐的理论是很难拯救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的，要让他知道继续行为的可怕性，使他翻然悔悟，出一身冷汗。听说，革命家王若飞在***的监狱里曾令一个土匪头目革心换面，不只使他翻然悔悟，还让他投入到革命事业中。教人有很多方法，像老子所说的五善之人，神化到教人于不知不觉之中，这仅凭语言是达不到目的，还必须和他相处如故，用自己的行为使他觉悟，在日常生活中注意发挥他的长处，引导和鼓励都十分重要，择其所长，引导他，并且让他怕有所怕，是改变坏人的好方法。而善人并非天生的，他在成长中学习和反省，以恶人的行为作为反面教育自己，才不会沿着坏人的路子走，才能走出一条对社会有贡献的宽绰有余的道路。老子在文章中指出：“不重视他的老师的人，不爱惜借鉴，虽然绝顶聪明也会犯下糊涂之事。这就叫无影无声的妙。”这句话应该成为一切古今往来的名言，也应该成为我们国家借鉴外国经验进行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名言，走出一条更好的道路。我国必须从法律层面上让人民奉公守法，没有具体的法律条文的惩治作用，谁都会贪得无厌，包括我自己。从社会大局看，救人要用法律救，因为只有法律才能惩治罪犯，才能堵塞犯罪空间，而堵塞犯罪空间，还必须要健全制度，制度千疮百孔，明知犯罪也会不畏惧犯罪。在当代社会里，造成犯罪的，主要是制栽犯罪的环境非常宽松，经济方面漏洞大，惩治力度不大，惩治的覆盖面不广，加上人口流动范围太广，国民的法律意识和法律素质差引起的。很多人看到漏洞百出的机会就会抱着侥幸的心理犯罪。所以，堵塞漏洞和提高国民法律素质要双管齐下。对于犯罪分子来说，惩治性的法律制度起着防范和预警作用，国民的法律意识和素质提高必须和外在内在的环境因素结合起来。但当代社会犯罪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犯罪分子在现实中有着庞大、错综复杂的权力关系网，因此，惩治犯罪必须要考虑最主要的一条：惩治对象和层面关系着政权的稳定和是否造成权力的真空以及是否而引发社会混乱的严重后果。

【原文】
     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谪；善数，不用筹策；善闭，无关楗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袭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惜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

【注释】
① 辙迹：车子在泥土的路上走过，车轮留下的痕迹。
② 善言，无瑕谪：善言，顺物之性。瑕谪，缺点、毛病。
③ 筹策：古代运算所用的竹制筹码。
④ 关楗：古代门户的关楗是木制的，横的叫关，即栓，竖的叫楗。
⑤ 约：捆的意思。
⑥ 常善救人，故无弃人：有救人，就有弃人。圣人善救人，故无弃人。
⑦ 袭明：承袭了聪明。
⑧ 资：借鉴，帮助。
⑨ 要妙：要，通“杳”。要妙，无影无声的妙。

【译文】
     善于行事的人，不会留下痕迹，无迹可寻；善于说话的人，没有破绽，无瑕可指；善于运算的人，不用筹码，心中有数；善于关门的人，不用门闩而不可开，以“道”自守，坚不可破；善于团结的人，不用绳索捆绑而不可解，同心相结，密不可分。因此，圣人总是善于挽救他人，所以没有被他遗弃的人；总是善于拯救物，所以没有被他遗弃的物；这就叫袭用了“道”的聪明。所以，善于救人的人是恶人的老师，而恶人也是善人的借鉴。不重视他的老师的人，不爱惜他的借鉴，虽然绝顶聪明也会犯下糊涂之事。这就叫无影无声的妙。

琴岛大布衣

魂归

我该聆听，还是前行？
竹在摇晃，惨白的月光！
你怒吼了，摇撼这荒芜的大海！惨白的呐喊！
波浪剧烈激荡，茫茫冲击我的灵魂，让我惊然跌倒在你的坟首！
为什么，为什么，去的是你一个？
为什么，为什么，这夜空是巨大的寂寞？
为什么，为什么，你夜夜的归来，与我的梦相同？
我扑在你的坟首，你用尽所有的力量揿起波涛，用尽灵魂惨白的力量在摇撼，
双手狂扯树，狂扯竹，狂扯草，狂扯野芒，狂发狂飞！
波涛狂奔，风声鹤唳，啊！你今夜的归来，让孤独的月光肢离破碎！
让阎王的黑心彷徨，判官在摇晃中丢了笔，阎王的世界在巨大震荡！
我喊，我哭，我紧紧抓住你坟上的草猛力捶打你的心！
我的哭泣，我的泪淹没在狂风中，没有一丝影迹，可是最后的一滴泪进入了你的白骨。
可你在哪？你听到我的呼唤吗？这夜夜的狐独，我和你一样！
我终于不喊，我终于不哭，我终于扑向竹，扑向树，我要抓住你的手，
抓住你曾经热乎乎的血肉的手！可是，你在哪里？手在哪里？
惨白孤独的你在狂怒！天昏地暗！别愤怒吧，你！树在剧烈摇晃！竹在剧烈摇晃！
我会钻进你的颅骨内，慰藉你的孤寂和巨大的空虚！
今夜你归来，不是你去的那样！就象你钻进我的灵魂，我的梦一样平安！